“你跟齊將軍不清楚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人小聲道,“你這種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姚若惜一聽有人附和,更來勁了,“剛剛是誰在楚王妃和齊將軍之間傳話,把兩人約到落雲閣的?”

“奴婢,奴婢該死。”白桃聽到貴妃的聲音,腿都軟了,“噗通”跪在地上。

白桃面色蒼白,身上顫抖不已。

原本要離開的眾人又都停下了腳步,總覺得這丫頭有話要說。

此事正中姚若惜下懷,挑著下巴質問:“他們具體說了什麼,真的就是請楚王妃看病這麼簡單?”

“奴婢……”白桃餘光掃了眼雲挽月,一狠心,磕頭道:“是小姐說想與將軍在落雲閣賞花,奴婢才去傳信的。”

“放肆!”姚若惜一拂衣袖。

落雨閣偏僻,哪來的什麼花可賞呢?

這分明就是一個藉口!

眾人也聽出了白桃話中的漏洞,各個眼中閃著八卦之光。

“這丫鬟不是雲挽月的陪嫁丫鬟麼?”

“對的,雲挽月從前走哪都帶著她的,她主子做什麼,她能不清楚?”

……

幾句話引得白桃紅了臉,羞怯地低著頭。

姚若惜一看白桃表情,覺得還有故事,徐徐善誘道:“你們小姐和齊將軍什麼時候認識的,有多熟?你說出來,皇上在場,不可欺君!”

白桃面露難色,忽而語出驚人,“我們小姐和齊風將軍早就認識了,每次都是奴婢在中間傳信的。”

“小姐,求您恕罪,奴婢不敢在聖上面前撒謊!”

白桃一把抱住雲挽月的腿,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雲挽月嫌髒,一腳踹開了。

雲挽月萬萬沒想到西域媚香只是前菜,後面還有一環套一環的陷阱等著她。

她需要先縷清楚,這些人意欲何為。

姚若惜卻是驚喜於這個答案,反問:“何為早就認識?”

“就是在嫁給楚王前,我家小姐和齊風將軍就彼此欣賞了。”

白桃一句話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在嫁給楚王前,雲挽月還在外面有別人?”

“怪不得齊風剛回京都,和咱們同僚都不相熟,卻跟雲挽月整天糾纏在一起呢。”

“嘖嘖嘖,齊風從前不過是鎮北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囉,怎麼楚王一死,他就有本事引領鎮北軍了?看來兩個人早有謀劃呢!”

眾人越討論,故事越往一個奇怪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