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逸嫌棄地瞥了瞥嘴,他可沒功夫哄醜女人。

凌辰逸隨意取下雲楚然半舊的耳環,“這玩意兒送雲挽月,改明兒,本宮再給你買新的。”

“太子哥哥,這是然兒用過的,不好吧?”雲楚然咬著唇,嬌媚一笑。

凌辰逸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啞聲道:“有什麼不好的,她一個破鞋,只配用二手的。哪像我們然兒,媚骨天成……”

雲挽月下的媚藥哪有那麼容易解的?

凌辰逸到現在還有些上頭,說著說著,眼神漸漸迷濛,開始動手動腳。

雲楚然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糯聲道:“太子,這可是楚王的喜房。”

“剛好讓楚王那短命鬼看看,本宮是如何在他的地方,逍遙快活的。”凌辰逸眼中溢位陰鷙的光,“敢跟本宮爭,就是這個下場!”

……

床榻之下,凌霽風一隻手強硬地抵著牆壁,將雲挽月護在身下。

但云挽月還是感受到了床榻的晃動,“他們打起來了?”

“咳!”凌霽風不置可否,輕咳了一聲。

“狗咬狗?”雲挽月眸光一亮,好戲開場,怎能不看呢?

雲挽月伸長脖子,透過床幔去看。

“別!”凌霽風另一隻手立刻去蒙她的眼睛。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雲挽月將床榻上的景象盡收眼底,耳垂髮燙,嚥了口口水,自我安慰道:“母、母豬配種而已。”

“!”凌霽風如遭雷劈,僵在了原地。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床幔外,起起伏伏的聲音不停傳來。

雲挽月尷尬的鞋底都快摳穿了,伸手去扒拉凌霽風的衣襟,“有火藥嗎?火摺子也行啊。”

凌霽風摁住她作亂的手,“你想做什麼?”

“我把他們燒了啊,或者炸飛!”雲挽月撇了撇嘴,繼續往他衣襟裡掏。

雖說她跟楚王不熟吧,但是凌辰逸和雲楚然也太賤了,竟然到死人面前來舞。

直接弄死,讓他們去地下跟楚王解釋去吧!

況且雲挽月被一個男人壓著,外面還時不時有銀靡聲傳來,這是特麼就是酷刑啊!

雲挽月急得在衣襟袖袋裡,胡亂扒拉。

凌霽風有些招架不住,再次摁住她的手,“別掏了,用不著火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