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挽月二話不說,一腳踩在李二襠部,踹得他血肉橫飛。

李二的尖叫聲像驢一樣,引得身旁的王仁嚥了口口水,“女、女俠,你到底想做什麼?”

這王仁倒是還有點眼力勁兒。

雲挽月摸了摸他的狗頭,“告訴本姑娘,你主子是誰?想做什麼?”

“這……”

“嗯?”雲挽月冷冷勾唇,在李二襠部細細碾了碾,王仁頓時兩眼發直,“說!我說!”

——

營帳中,男人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面目扭曲可怖,似在經歷一場浩劫。

半個時辰後,男人才屏氣凝神,輕吐了一口氣。

“王爺,可好……”心腹悄悄打量了男人一眼,心中亦是憤恨不已。

三年前,就是這雲挽月害得他家楚王身中寒毒,家破人亡。

楚王逃脫火海後,化名齊風,來了一招金蟬脫殼,逃往了漠北邊境,勉強保住一條性命。

幸得楚王文韜武略,迅速在邊境立穩了腳跟,這才沒被人趕盡殺絕。

可誰能想到,剛重新踏入京城,又著了雲挽月的道?

“王爺身上的寒毒如何?”心腹心悸不已。

凌霽風猛地握緊拳頭,指節泛白,深邃的目光冰冷而嗜血。

他體內的寒毒已經摺磨了他三年,後有高人指點教授心法,才慢慢好轉。

原本今日就可徹底解了寒毒,雲挽月卻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內息,無異於再次將他推入了地獄!

“餵狗便宜她了,本王要她挫骨揚灰!”凌霽風咬著牙,“時安,把她的屍體給本王拖來。”

“喏!”時安拱手道。

“將、將軍?”

前來稟報計程車兵剛跑到門口,忽而感受到暴風驟雨般的威壓,下意識縮回了腳步,“有位姓雲的姑娘求見!”

軍營中哪還有第二個雲姓姑娘?她竟然還活著?

“不見!”凌霽風手臂一揮,“我鎮北軍不留飯桶,把那兩個沒用的兵和雲挽月一起燒死!”

轟隆——

話音剛落,李二、王仁這兩個飯桶突然一頭栽進了營帳中,連滾帶爬衝到了凌霽風腳下。

“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李二王五捂著鮮血淋漓的褲襠,哭天搶地。

凌霽月後退了半步,微蹙起眉,“她做的?!”

“齊風將軍說對了,正是我雲挽月做的!”雲挽月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踱步而來,“鎮北軍號稱大夏第一神勇之師,將軍在戰場上更是屢立奇功,是大夏百姓心中的神啊!可剛一返回京都,就縱容屬下強姦民女,敢問將軍要如何跟聖上交代?!”

“放肆!”凌霽風還沒開口,時安卻忍不住了,“將軍就算捏碎了你,也在情理之中!”

“是嗎?將軍打算這樣跟聖上回稟嗎?”雲挽月撫掌,“那可真是正中某人下懷了咯!將軍凱旋而歸,本該平步青雲,卻落個臭名昭著,甚至身陷囹圄,呵~”

時安聽不出這話中深意,斥道:“你胡說什麼?”

凌霽風卻壓了壓手,示意雲挽月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