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瞥了一眼宮仁,轉頭的同時,嘴裡還在嘟囔,“管老子什麼事!你大爺的宮仁,老子剛救了你,你還……恩將仇報……”

說實話,不看還好,然而班柱看了宮仁一眼之後,直接就被宮仁那金雞獨立的搞笑姿勢吸引了。

隨後,猥瑣到了極點的班柱梗著脖子,透過宮仁那已經被環首刀破開的大洞,看到了平常看不到的東西,順著依舊在順著褲腿向下滴落的水滴,班柱發現了案發地的水漬,然後班柱當場放聲大笑。

狂笑了十幾息之後,班柱有氣無力的對依舊在痛罵自己的宮仁說道。

“老宮,別罵了,省省力氣吧,你還不趕緊下去,城樓上風大,風一吹你下面不涼麼,凍壞了怎麼辦?”

似乎是連老天都很贊同班柱的意思,明明是盛夏時節,片盤一陣陰風吹過,本來就冰涼一片的宮仁踏踏實實的感受了一把風吹……屁屁涼的感受,小風一吹,整個人直接就是一個哆嗦,靠單腿獨立的他險些一頭栽倒。

看著宮仁狼狽到了極點的樣子,班柱笑著微微地搖了搖頭,小心躲避著時不時從遠處井欄上飛來的箭矢,小心翼翼地湊到了宮仁的旁邊。

看著班柱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宮仁投過去一百眼,“你準備幹什麼?”

只見咧著嘴奸笑的班柱,彎下腰,順著宮仁下裝,被刀捅出來的破洞把手伸了進去,檢查了一下,似乎還感受了一下分量,然後賤兮兮地說道。

“老宮,放心吧,零件都在!”

這一下,宮仁的臉瞬間漲紅,作勢就要再次破口大罵,還沒等宮仁的話出口,賤嗖嗖的班柱故意重重的拍了一下宮仁依舊插著箭的肩膀,瞬間將宮仁疼的齜牙咧嘴,直接將宮仁準備罵人的話憋了回去。

就在此時,廣成關之外,戰鼓再次雷動,進攻的號角再次吹響。

這一次,整個廣成關之上,包括校尉班柱,軍司馬宮仁,在城關坐鎮中樞指揮的張郃在內,所有的幽州軍中級以上軍官的目光同時投向了關外。

從解除了危險之後,就一直賤嗖嗖,嘻嘻哈哈的班柱難得的凝重的起來。

而剛剛還在準備繼續罵人的宮仁,眉頭同樣緊皺。

班柱看了一眼宮仁,對著旁邊不遠的兩名士卒說道,“你們兩個,把老宮送下去!”

“你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敵軍明顯要持續攻城了,你在這能幹嘛?主公花這麼大精力專門培養你們,就是為了你在這送死麼?”

“你這個笨蛋,在城頭帶著有個卵用,你在這老子還得費心思保護你,還不趕緊給老子滾下去!你再拖下去,萬一發炎了,或者化膿了,恐怕再過兩年你都上不了馬,連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

看著宮仁依舊不為所動,班柱繼續罵道。

“我要是你,我就先讓軍醫給我把箭先拔出來,傷口處理完了,綁上繃帶,說不定明天就能上陣!”

聽到班柱的話,宮仁像是被重重的打擊了一下,整個人瞬間就有些佝僂,在兩名士卒的攙扶之下緩緩地向走下城牆的樓梯走起。

馬上要走下的時候,宮仁突然回頭,對著正在垛口探頭探腦往外看的班柱喊道。

“挨千刀的班柱,小心點,別給老子死了!”

聽到宮仁的聲音,班柱微微一道,將身體縮回矮牆之後對著宮仁比劃了聯絡啊,然後大聲說道。

“你老宮根基很厚啊,分量不輕,等這次回去請主公給你賜個婚,多生幾個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