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何故如此開懷大笑,莫非是與象牙有什麼關係麼?”

剛剛緩過氣來的郭嘉和沮授再聽到董昭的話,對視一眼,沮授問道。

“公仁口中可能吐出象牙否?”

董昭斜著眼,滿臉嫌棄的看傻子一樣的看了看沮授,無聲無息的遠離了沮授一步,“昭不能,莫非公與兄可以?”

隨後又是一陣爆笑聲傳出,就在這清晨,伴隨著這陣笑聲,浩浩蕩蕩的幽州軍離開了懷縣,踏上了奔向鄴城的道路。

在行軍途中,劉平和劉和兄弟二人騎馬並行,相談甚歡,而兩人身後不遠處,幾個騎馬的人保持一個穩定的距離,牢牢的跟在劉平和劉和兩兄弟身後。

沮授、董昭、田豫就連應該在懷縣坐鎮的郭嘉也在,四人同樣並排而行。

已經恢復了甚至,從狂笑中解脫了出來的沮授嘆息道。

“看來,主公和大公子交談的確實不錯,嘖嘖嘖!”

“主公的性情我們都瞭解直接就是一個爛好人,而大公子說實話,比主公的性情更加貼近已經仙逝的老大人,而且我聽程老先生說主公與大公子關係本來就非常融洽,能有現在的樣子並不奇怪吧!”

心思相對單純一點的田豫如是說道。

“話雖如此,可是昨天議事之後主公的狀態你們都見到了,也不怪公與先生憂慮,主公昨日是在是太反常了!”

“不過不重要了!”郭嘉說道。

“確實如此,如今主公與大公子能夠達成這種默契,等於將我幽州軍最後的隱患徹底消除。”

“主公雖然仁慈、和善、但是有些時候還是不夠果斷,如今大公子返回之後,有了大公子的輔佐,主公應該不會再有迷茫的機會了!”

“說來這位第一次見到的大公子確實殊為不易!”

“大公子在各個諸侯夾縫中苦苦支撐了七年之久,且內心堅韌異常!”

“然而返回薊縣之後竟然能隨機應變,巧設陷阱,算不算驚豔,但是有如此的急智也是殊為不易了。”

“是啊,更難能可貴的是,大公子在得知主公不在薊縣之後又果斷離去,可見七年的磨難使得大公子非常清楚自己的位置,有這樣一位特殊的大公子我們可以放心不少。”

“也不知道以寬厚仁慈著稱的老大人如何能培養出兩位這樣的公子。”

沮授的這一句話過後,四人沒有人再開口,四人就這麼靜悄悄的騎馬並行,直到接近中午的時候,沮授的話打破了持續了一個上午的沉默。

“主公既然不會出什麼問題,那一切就按照我們昨天擬定的計劃進行了幾位!”

隨著沮授的一句話,四個人策馬離開行進的大軍,在路旁策馬駐足。

“國讓,返回之後薊縣以及幽州的安全就拜託你了!同時在在國讓返回薊縣之後,在不影響幽州各地防務的情況下,要從幽州各地駐軍之中至少抽調一直六千到八千人的騎軍交由子幽統領,從漁陽南下,步步為營直至抵達南皮為止!”

“豫明白!”

沮授點點頭,“呂夫人就要臨盆了,國讓一定要盡全力保證夫人和主公血脈的安全,呂夫人臨盤之後,無論男女都要第一時間將訊息傳遞到鄴城前線,拜託了!”

“公與先生請放心!一切包在田豫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