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從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已經記得不是太清楚,只記得幾個模模糊糊的畫面。

但是最後事情真的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從最開始的糾纏,再到最後的徹底的被他掌控。

等到沈言卿走了出去,程錦才從怔愣當中回過神來。

打量了四周,這裡的裝修佈置雖然熟悉,但並不二樓的臥室,而是一樓的客房。

她動了動身子,難以言喻的酸楚襲來。

怪不得剛剛沈言卿會對自己的說出那樣的話。

她忍著身上的痠痛,尋著衣服。

昨天晚上的裙子已經被沈言卿撕壞,此時凌亂的扔在地上。

幸虧於媽平常都會在浴室裡隨時換好浴巾等必備的東西。

她快速的下床,去房間裡浴室拿了一條浴巾。

在身上裹了又裹,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去。

外面能聽見沈言卿在廚房做菜的聲音。

她放輕了腳步,鬼鬼祟祟的上樓。

在臥室的衣帽間裡隨便找了一件家居服套在了身上。

下了樓,男人已經將早餐做好,擺在了桌上。

“好了?”男人清沉好聽的聲音在客廳內響起。

程錦抬眼,往他的方向走去。

“洗手過來吃東西。”

“哦。”程錦向餐廳,乖乖的洗了手,在餐桌旁邊停下。

他看著桌上幾樣簡單卻不失營養的早餐,再看了一眼沈言卿。

只見他欣長的身影走進,並且手中拿著兩人的碗筷。

這樣的沈言卿雖然還是清冽的模樣,但是身上卻多了一些煙火氣。

程錦坐下,她昨晚就沒怎麼吃東西,現在胃裡有點不太舒服。

“先喝這個。”沈言卿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同時將一杯衝好的蜂蜜水遞給她。

她接過來,知道這是讓她自己醒酒,咕咚咕咚,即大口喝了下去。

沒一會兒,蜂蜜水就見了底。

“不知道自己酒量多差?還喝那麼多,怎麼跟你說的?”沈言卿看她喝完,這才開口道。

程錦癟了癟嘴,就知道這男人肯定得說她。

“誰讓那個酒和果汁一樣?”她小聲的嘟囔了幾句。

男人抬手在她的腦門彈了一下。

“呀!”

她摸著被彈紅的額頭。

“還頂嘴,把你老公說的話都當成了耳旁風是不是?”

程錦嘟了嘟嘴巴,這男人現在都開始動不動就動手了。

本來就是嘛,那個酒喝起來和果汁一個味,誰知道後勁這麼大,自己又不是故意的。

“疼......”

她聲音軟軟的,撓的沈言卿又想起昨天晚上,眼前的這女人乖乖撒嬌的樣子,心頭不禁軟了軟。

抬手將她捂著的手拿下來,看見確實是紅了一片。

“很疼?”他不由的放軟了聲音,湊近在她額頭上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