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玦一愣,沒能反應過來鬱古話中的意思。

他之前確實說過想要找到那天夜裡的女子,但現在人找到了他卻並沒有想象中的興奮,反倒有一絲難以言狀的情緒紮根心頭。

他扶著額頭,只覺得頭疼,不願深想。

“嗯。”

他淡淡應了一聲,打算不做安排,自然而然將此事翻篇。

鬱古笑呵呵上前:“尊主放心,屬下找到那位姑娘後立即將一切安排妥當,此時那姑娘就在裡祁陽殿不遠的院子裡休息,方便您隨時過去探望!”

墨玦:“……”

墨玦咬牙切齒:“你倒是體貼啊。”

鬱古一副邀功的姿態,拍了拍胸脯:“別的不敢說,但要說最懂尊主的人,除了從小就跟在尊主身邊的屬下之外,還能有誰?!”

墨玦的嘴角抽了抽,好,很好。

鬱古被一腳踹出祁陽殿後,揉著發疼的屁股還摸不清頭腦。

今天魔尊怎麼怪怪的?

唉,伺候人的活可真是越來越不好乾咯。

“鬱大人,您沒事吧?屬下這就扶您起來。”

“本大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操心?”

鬱古同樣一腳踹上小魔侍的屁股,別說,火氣撒出去後,這心裡果然舒坦多了。

小魔侍戰戰兢兢,抬起頭,眼角紅紅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鬱古頭都大了,怎麼這都能碰上個愛哭包?現在的侍衛都這麼嬌弱的嗎?

他有些不自然:“……行了,大不了,以後本大人罩著你了。”

小魔侍抽抽搭搭:“謝謝大人……不過不用。”

說罷轉身離開,留下傻眼的鬱古,一臉不可置信。

一個小魔侍還敢跟自己甩臉色?

好傢伙,這能忍?!

墨玦從望湘樓回了祁陽殿,他解下披風,四顧無人,喊了一聲:“鬱古?”

一隻手忽然覆了過來,開始替他解開腰封。

“尊主,奴婢來伺候您更衣。”

墨玦一驚,連退幾步,呵斥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