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不動聲色將鈔票收下,開口道:“丁先生這古宅的確有大凶之物,不過幸不辱命,已經祛除乾淨,但想要長久的平靜下去,還需做一件事。”

“什麼事?”丁景旭問道。

“我昨日見古宅遊蕩著不少邪祟,想必是古宅的風水出了問題,你最好還是找一個風水大師來改善改善風水,這樣方可高枕無憂。”莫山說道。

“難道您不能幫忙看看風水嗎?”丁景旭不解道。

“術業有專攻,風水不是我的領域,就不獻醜了。”莫山解釋道。

“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們就先離開了。”

見莫山有離去之意,丁景旭連忙掏出一個紅包硬塞給莫山說道:“先生辛苦了!請慢走!”

莫山沒有拒絕收下後與許晨一同離開。

在車上許晨問道:“莫叔,這邪祟與詭有什麼區別?”

莫山想了想說道:“詭和邪祟的界定其實很模糊,它們有很多相似之處。”

“詭是一種一般人看不見的,但卻是真實存在的,我們打詭人一脈的血液對其有剋制作用。”

“而邪祟則是玄之又玄的一種存在,好比什麼陰靈、降頭之類的,看不見摸不著,信之則有,不信則無的東西。”

“這麼說明白了?”

許晨撓了撓頭,似懂非懂說道:“好像明白了。”

“以後見得多了,你自然知曉。”莫山繼續說道:“很多時候僱主叫我們去的地方其實沒有詭,只是一些邪祟,所以打詭那套就用不了,所以得用驅邪的那套。”

“驅邪?”許晨好奇道:“莫叔,你還懂驅邪?”

“那今天丁先生叫你幫忙,你咋推掉了呢?”

莫山笑了笑說道:“做人得量力而行啊,風水的確不是我的強項,所謂驅邪那套與我們打詭相比,只是皮毛。”

“對付一些普通邪祟還行,但對付風水大局之類的,就不夠看了,得需要風水大師才行。”

“哇,風水大師這麼厲害嗎?”許晨感嘆道。

“實際上我們打詭一脈,在明朝的時候除了打詭以外,對付邪祟也是強項,畢竟我們能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莫山回憶道:“明朝的時候,兵馬戰火不斷,無數人流離失所,邪祟肆虐人間。”

“那時候出現了許多對付邪祟的派別,什麼茅山派啊,天師派啊等等,我們打詭一脈因為一家獨大,被其他派別聯合起來針對了。”

“為了生存,我們打詭一脈從此專職打詭,驅邪那些東西流失的流失,到現在只剩皮毛了。”

許晨驚歎道:“打詭一脈還有這秘辛?”

“這是老一輩人說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莫山撇了撇嘴。

“莫叔,這次回去你一定要教我打詭!這次走了狗屎運,沒被詭給吃掉,想想都後怕!”許晨聯想到古宅中的詭異之事,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這次帶你來主要就是讓你收心的,不然你那吊兒郎當神鬼不信的樣子,怎麼學得好。”莫山一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