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還給他。”劉所示意手下將小本本還給柳棠。

“同志,請問一下這是什麼情況?”劉所客氣地詢問。

同志?

咳咳!

是正常的同志,而不是基佬。

看見事情果真如此,場中眾人明白了柳棠的身份。

能叫同志的,只有那一類人。

柳棠將事情簡單卻不丟核心地說了出來。

“將人帶走。”劉所一揮手,手下將錢春來戴上了銀鐲子。

由不得錢春來否認,所謂鐵證如山,不僅柳棠手裡有影片證據,那些看熱鬧的百姓也有。

況且,小埠西餐廳裡的監控器……可是完整地記錄了經過。

只要制服人員取證了,就能定錢春來的罪。

怪不得別人。

一念之差,便是深淵。

若不是柳棠,換作普通人,還不得讓錢春來這個擁有暴力傾向的傢伙得逞了?

誰人沒有家庭?

你這一刀子下去,人家的家庭就毀了。

沒人能這麼做。

除非你有罪。

“同志,請你和我回去錄口供。”劉所說道。

柳棠擺擺手,說道:“證據你都有了,我知道你們的流程,但是我今天還沒空,明天我親自找你們老大陳局,你看行不行?”

劉所一聽,這位同志竟然認識自己上司的上司,看柳棠樣子云淡風輕的,不像隨口說說。

“老陳,我是柳棠,有點事情,你的手下要我去錄口供,我今天沒空,而且證據確鑿,我明天再去行不行?”

在劉所胡思亂想時,柳棠已經打電話給老陳了。

“好。”柳棠將電話交給劉所,說道:“你老大找你。”

劉所狐疑地接過電話,放在耳朵邊,頓時身體不自覺地立正。

“是,是,我明白,好,再見陳局。”

劉所將電話還給柳棠,並且說道:“柳先生,接到上級命令,讓我就地筆錄。”

“好吧!”

柳棠隨即便向制服人員說出了整個過程。

不過十分鐘,就完成了筆錄。

“柳先生,有什麼情況需要你協助的話,還希望你幫忙。”劉所說道。

“沒問題。”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