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軍勇的話有點狠。

得罪柳棠,他家就得滅!

這不是危言聳聽。

這是說明柳棠在和何家相比較的話,後者根本不值一提,之間的重要性不言而明。

何京山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根本不像剛才那樣盛氣凌人。

韓軍勇冷哼一聲,回去車裡,便開車離去。

警告已經給了,聽不聽是何京山的事兒。

何京山當然聽的進去,這可是那位的司機,也是代言人,誰敢不聽?

何京山心有餘悸,難怪有人說過,在帝都一塊磚頭下去,隨隨便便就能砸出一個你惹不起的人物。

就像今天的柳棠。

誰能聯想到一個吊兒郎當、賤兮兮如同臭流氓的一個人,居然是大人物。

“竹海市柳棠?怎麼好像聽過這個名兒?”何京山自言自語地說道。

女人在一旁說道:“山哥,你不是說過,上次你表哥惹到的人就是叫柳棠嗎?會不會是他?”

何京山“唰”地流出一身冷汗,嚥著口水,說道:“應該……沒錯的話,就是他。”

他慶幸剛才柳棠沒有對他下手,不過難免日後會怎樣?

“回家,跟爺爺說一下。”

何京山連忙上車,發動汽車。

“山哥,等等我。”女人追趕著何京山……

好樣兒的。

慌得一批的何京山不僅不管他的保鏢,就連他的女人都落下了。

……

柳棠坐在車子裡,靠在車窗單手托住下巴,眼睛看著過往的風景出神。

“看來我的行蹤你們都知道,想必二十四小時在監視吧?”柳棠淡淡說道。

依舊是望著窗外。

因為柳棠的話,韓軍勇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差點碰到旁邊的車,他連忙踩剎車。

柳棠因為慣性的原因,身體向前動了一下,“你這車技不怎麼樣,怎麼保證他的安全?”

韓軍勇又緩緩開動車子,只不過現在抓方向盤的手更加穩定。

“柳先生,您知道的,我是因為您的話。”

柳棠繼續看向窗外,說道:“是嗎?那你更不合適做他的司機,因為旁人一句話亂了分寸。無法做到保持冷靜,如何在每時每刻做到眼觀四路耳聽八方?”

“這……”

韓軍勇無言以對,因為柳棠說的是對的,但他也確實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