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宗眉頭緊皺,他顯然知道,宗內眾人早已安奈不住,但他的想法是先必須按兵不動,敵方破陣是需要極大的體力、靈力,每破一陣法對方都會消耗無數人力內力,待真正需要正面戰鬥之時必然已經削弱了對方一定的實力。

護山大陣,是一種強大的陣法,陣法之內每個陣眼都有堆積成山的靈石提供靈力維持,並且還有無數弟子坐鎮加持,每一次的外界攻伐,都會消耗其內的靈力,而陣法內的人是可以隨意出入的,因為每個文昌宗的人手中都有一塊玉牌,這是象徵身份的物件,玉牌內含有文昌宗獨有的氣息,陣法也就是靠這來分辨內外界的,外界之人若無玉牌是打不開這屏障的。

“李長老,我宗門有幾個天境強者?對方又有多少?”王文宗不答反問道。

“回稟宗主,我宗不算死去的司馬千屠長老,目前只有宗主您一人,而對方除兩名宗主還有血符宗的大長老二長老,以及茅山宗的三位長老都已經達到了天境初階,共七人。”

“哎······可惜了司馬長老在這個節骨眼遇害,都一把年紀了怎麼就還著了美色之道呢?·····”

李長老一臉惋惜地說道

其他幾位長老也是多有恨鐵不成鋼之意,這儼然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本就實力最弱的文昌無疑是雪上加霜!

“那你們認為出去,憑藉爾等的實力能安然在天境武者面前逃脫退回來?”

“這·······”

李長老頓時啞口無言,他們何嘗不知,本就沒有想著活著回來的打算,有句話說寧可站著生不願跪著活,就是現在這般心境。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步步看著死亡逼近卻還要耐心等待,這是最難煎熬的事情。

福山郡鳳凰村小鎮,這裡是從後山返回文昌宗的必經之路,街上一對少年男女悠達閒逛似的走著,路邊的小攤各色式樣,一茶鋪的桌前有個矮個子說道“你們是沒有去看到現場那血腥場面啊,文昌宗的第一層陣法被血符宗聯手茅山宗花了三天時間攻破,一層陣法之內的弟子全部被屠殺,足有七百多人!”旁邊一人說道:“啊···!那血符宗和茅山宗的弟子死傷多少呢?”

“哎·····不足一百!破陣後兩宗一窩蜂地殺進去,慘不忍睹啊!·····”

“哎!·····看樣子文昌宗要除名了,這樹立幾千年的門派可能要滅門的”

“可不是嘛”

“聽說都是那天賦絕倫的昊天這匹黑馬在大比的時候痛下殺手,打殘了血符宗天才激怒了血符宗才來報復的····”

“哎~非也非也!其實幾大宗門早就想吞併文昌宗了,這只是一個表面的矛頭藉口而已!”

昊天和楊曉雪兩人路過恰好聽到了旁人的話語,楊曉雪張著小嘴,大眼望著昊天,昊天則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說話,隨即兩人迅速往文昌宗趕去。

文昌宗山腳下,圍滿了兩萬餘人,遠遠望去黑壓壓一片大陣響起一陣陣撞擊聲音····

嘣~碰!咚!咚!······

三里之外看戲的人也不少,圍滿了整個樹林,兩宗還在不斷攻伐大陣!

而昊天兩人還沒到文昌宗昊天則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