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月比原主小几個月,一個班級讀書,不過一個是學霸,一個是學渣。

但是,平時文心月從未表示過看不起,這個原主學渣姐姐。

她一般呆在房間裡學習,文心蘭剛穿過來,與她見面次數不多,談不上喜歡,也不討厭。

文心蘭見堂妹笑意盈盈的請她吃棗子,也不好拒絕,就捏了兩顆棗子,“謝謝!”

“姐姐,不必客氣。”

文心月端著果盤,走到傅雲深面前,畢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冷傲孤清,卻又英氣逼人的男人,她緊張得瓜子臉都染上了紅,“同志,您吃水果。”

傅雲深語音淡淡,“不用!”

“同志,您放心,我洗乾淨的。”

文心月仍不走,瓜子臉上,一雙水靈靈的丹鳳眼望著傅雲深。

傅雲深不理她,繼續端坐在椅子上。

文心月見傅雲深不為所動,就期盼地望了望文心蘭,意思是你叫他吃啊!以前這招屢試不爽,文心蘭肯定會聽她的。

文心蘭的眼腈捉摸不透的望向別處,好像沒看見文心月的樣子,也不懂她意思,走進屋子找水杯倒水去了。

文心月無趣,站了一會兒,見傅雲深旁邊,站著一位濃眉大眼,國字臉的小夥子,有椅子不坐,像個保鏢一樣筆直地站在傅雲深旁邊。

文心月笑意盈盈的走到冷烈身邊,“同志,累了吧,吃幾顆蜜棗。”

冷烈正口渴的很,看見這晶瑩剔透的秋棗也想吃,可是傅雲深不吃,他也不敢吃。

這是紀律,組裡有規定,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何況是吃東西。

冷烈表情生硬,“謝謝!不吃!”

文心月尷尬極了,還從來沒有人拒絕她的東西,不過對她沒有幫助,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她也不會給人家東西,或好吃的東西。

文心月正在進退兩難,只見文心蘭端著兩杯水出來。

文心月倒要看看,這兩尊大神喝不喝文心蘭的水。

這又是普通的井水,普通的杯子,還不知道平時四肢不勤的堂姐,有沒有把杯子洗乾淨都不知道。

她在等待文心蘭被打臉,甚至猜到了這兩位城裡客人,拒絕喝水,文心蘭難堪的樣子。

文心蘭左右手各端一杯水,一隻手隨意地遞一杯給傅雲深。

文心月端著果盤的手,微微僵抖,眼腈都不眨一下,盯著傅雲深的動作。

片刻後,文心月隱忍的少女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傅雲深站了起來,雙手接過文心蘭遞過來的那杯普通的水,幾口喝了下去,稜角分明的唇辦還眨巴幾下,好像剛才喝的不是井水,是瓊漿玉液,最後還說了一聲:“謝謝!”

接著文心蘭又遞一杯水給冷烈,冷烈也不客氣,正口渴呢?一仰脖子,一口氣喝了下去!

文心月一張瓜子臉漲得紅紅的,難堪極了,她自認為身材臉蛋,氣質都不輸文心蘭。

今天卻受到了兩種迴然不同的待遇,她的晶瑩剔透的蜜棗竟然比不過,文心蘭的兩杯普通的井水。

幸好她從小養成沉靜的性格,能夠泰然自若的控制自已的情緒,依然露出甜美的笑容。

正怔愣間,她覺得盤子似乎輕了許多,面前晃著一張大盤臉,一隻黑乎乎粗短的手,正在拿她盤子裡的秋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