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筆直的雙腿微微曲著,褲腰往下了好幾分,隱隱可見裡面姣好的人魚線。

南七腦子裡突然蹦出來一個詞語。

活色生香。

她甩了甩頭,把腦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開始鄙夷自己。

江時垂著眉頭,纖長濃密的睫毛耷拉下來,嗓音有些輕微地沙啞,“我不吃藥。”

南七好脾氣的勸:“良藥苦口,何況這只是藥丸,根本不苦。”

江時蹙眉看她:“不吃。”

“......”

她能揍他嗎?

“這就不耐煩了?”

男人抬了抬眼,那雙桃花眼醞著促狹,“你昏迷了整整一個月,我是怎麼照顧你的。”

南七頓了頓。

終於明白了。

合著,這是翻舊賬來了。

他緩緩說著,沙啞磁性的嗓音聽起來莫名動聽。

“過來,我告訴你我是怎麼照顧你的。”

南七被他的聲音蠱惑,往前挪了挪。

江時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再過來一些。

南七鬼使神差的彎了彎腰,靠近。

她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兒,就看到他接過她的水杯,拿了藥仰頭灌了進去。

隨後不由分說的扣住她的腦袋,將她拉向自己,唇貼著她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隨之而來的還有溫水伴著藥丸。

南七下意識的吞嚥。

這男人居然把藥餵給自己吃了。

最後,南七氣喘吁吁的瞪著他。

“江時!”

語氣裡帶了些嗔怪的意味。

江時抬眸,因為發燒的緣故,眼尾帶著水漬,嬌的很,看起來倒像是剛剛被輕薄的人是他。

他附在她耳邊,唇角勾著笑,低聲淺語:“這一個多月來,我每日都這麼親力親為。”

最後四個字,他咬的格外重。

南七:“......!!!”

天啊,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南七小臉通紅,耳根子發熱,她急忙推開他的桎梏,朝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看他:“我沒感冒,你給我藥吃作甚。”

南七惱的不行,又捨不得真的朝他發作,便瞪著一雙小鹿眼看他。

江時掀開眉眼:“我們剛剛接吻了,所以,你吃了不虧。”

南七忍著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