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時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的說:“信。”

“啊?”這下輪到南七懵逼了,江時什麼時候這麼好糊弄了?

不管了,反正他不深究就行。

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其實她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唯一的解釋就是體內僅存的神力在保護她。

就如同之前京川大橋那次一樣。

說到這裡,南七總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哪裡不一樣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體內迴圈,她說不清是什麼,但隱隱約約能猜到一些,江時在這裡,她不好驗證,得想個辦法支開他。

“阿時,你不回去江家去換身衣服嗎?”

她記得江時有潔癖啊。

江時沒什麼表情的說:“江婉人回去拿了。”

“那,你要不要去上個廁所什麼的?”

“不用。”

“額,我覺得傷口有點痛,要不你去叫一下醫生。”

江時瞥了她一眼,伸手按了下她床頭的呼喚鈴。

南七:“......”

罷了,改日再驗。

夜裡,江時是抱著南七睡的,雙手環住她的腰,避開了她的傷口。那樣高的一個人,就這樣半側著身子,身體有一半都懸空著。

南七看著不忍心,讓他去睡另外一張床,江時又不肯,她身體受了傷,也不能亂動,只能由著他蜷縮著睡。

月光透著窗戶鋪散在窗臺上,南七沒什麼睡意,她迎著月光看著那塊玉,感覺有些奇怪。

她發現,玉上的紅好像又多了一大片。

由原先的暗紅,變成了鮮紅的顏色,在夜色中顯得有些詭異。

一連三天,江時都待在醫院,南七沒有絲毫獨處的機會,連上個廁所,都是江時幫忙。

因為江時不讓別人碰她。

女護士也不行。

她去樓下散步,江時也要跟著。

南七總覺得江時變得哪裡不一樣了。

更粘人了,獨佔欲也更強了,如果說以前的他是個病嬌,現在的他,妥妥地病嬌裡的王炸。

這種變化,對於南七來說有好有壞。

好的是,她也挺喜歡和江時膩在一塊兒,壞的是,她幾乎沒什麼自由可言了。

沒有自由,意味著,她無法驗證心裡的猜想。

這幾天來,她急的抓耳撓腮,渾身刺撓。

那晚遊輪上的殺手已經被顧遲一個個揪出來了,這次還真不是唐家動的手。

這天一早,顧遲就來了醫院。

他提著一籃子水果跟夏野一起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