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人手上捻著佛珠,嘴裡不停練著聽不懂的咒語。

他身邊還站著一名管家服飾的人。

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待著老人。

許久過後,老人手裡佛珠突然碎了,掉了一地,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彼時京城8層VIP病房內。

南七一連作了幾下深呼吸,氣運丹田,努力將身上的力量運用到手指,她眼睛緊緊盯著不遠處桌子上的花瓶,試圖隔空把那個花瓶震碎。

就在她準備施力時,胸口一陣錐痛,脖子上那塊玉泛著微弱的紅光,她耳邊傳來莫名的唸咒聲,嗡嗡作響,難以忍耐。

她的腦袋越來越暈,直到腦袋裡劇痛襲來,她雙眸驟然睜大,眼白變多,往後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護士進來時,就看到穿著病號服的女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她嚇得趕緊就去叫了醫生。

這一次昏迷,南七昏睡了整整兩天。

醫生查不出病症,只說可能是失血過多後遺症。

江時這兩天一直在醫院親自照看,白天夜裡都守在她身邊。

江婉人站在一旁,看著自家少爺拿勺子一勺一勺喂著少夫人喝水,微微嘆氣。

少夫人這昏迷實在是毫無預兆。

不多一會兒,駱苝苝和白向來了。

“哥,南七還沒醒?”駱苝苝解開圍巾,搭在了牆角的衣架上,她先前已經來過一次,在南七一開始昏迷的下午。

這次舞會南七給她哥義無反顧擋槍的事被她知道後,她對這個女人多少有些改觀了。

能為她哥付出生命的女人,想必是真的愛她哥哥罷。

江時還是先前喂水的動作,駱苝苝看著他,難得見他哥這麼耐心的樣子。

江婉人替江時回答:“少夫人還沒醒呢。”

駱苝苝皺眉道:“都兩天了,怎麼還沒醒?該不會是子彈影響了大腦吧,醫生到底怎麼說的。”

江婉人說:“醫生說少夫人身體沒事,只是大腦昏迷,應該很快就會醒來。”

白向站在後面,忍不住往床上看,女人安靜躺在那裡的蒼白模樣,是他之前從未見過的。

駱苝苝聽到江婉人這個說辭,一顆心稍稍放下一些,她朝江時說道:“哥,你回江家收拾一下自己,然後好好睡一覺吧,南......嫂子這邊我看一晚。”

江婉人也跟著說:“是啊少爺,這幾天你都沒怎麼休息,身體受不住的,您回家睡一覺,少夫人這邊有小姐和我,還有白向呢,您不用擔心。”

江時揉了揉眉心,咳了好幾聲,最終說:“我晚上過來。”

江婉人知道這是江時最後的讓步,便沒再多勸,送江時出了病房門口。

江時一走,白向膽子大了些,他往病床上走了幾步,眼睛盯著床上的人,忍不住問道:“怎麼會突然昏迷啊,之前不是都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嗎。”

駱苝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去問醫生啊。”

白向沉默,他就不應該和駱苝苝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