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他連牌都不敢打了!!!

這一個月他過的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成天幫江時跑腿,完了還總是被罵,被罵了還偏生不敢反駁什麼,只能生生忍著,受著。

白向越想越覺得委屈,腳下油門一踩,跑的飛快,很快就不見影子了。

一眨眼的功夫,南七隻能看得到車尾氣了。

她聳了聳肩,轉身回屋。

江時還沒回來,屋子裡和她上午走的時候一樣,空蕩蕩的。

別墅裡平日除了他們三個人,沒什麼別的人進來,飯菜什麼的都是江婉人弄。

今天兩人不在,南七隻好親自下廚。就著冰箱的食材給自己簡單做了份面,吃到一半,索然無味,她心裡圍繞太多事了,沒搞清楚之前,她吃不下去。

匆忙把碗碟收拾乾淨,到底是忍不住給江時發了條訊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有些事還是當面問比較好。

江時隔了很久才回復。

“晚上。”

南七得到答案,關了手機,腦子裡混沌的很。

驟然,她腦子裡劃過謝琴說的話。

惡鬼纏身。

除了她,能有這個能力對謝琴和南明成下手的還有誰?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南七那張清秀的小圓臉陡然沉下來,她幾乎是立刻就站起身往外跑。

車子被白向開走,南七去車庫又開了張車。

一路疾馳,車子在郊區一處寂靜的閣樓外停下。

南七這一路上已經冷靜下來。她在腦海裡構建了無數個可能,可沒有一種是能跟這棟閣樓裡的人掛上鉤的。

到底是為什麼?

南七跨了進去,意外的,有人早就等在了那裡。

四周空蕩蕩的,沒什麼多餘的傢俱,四面通透的格局讓南七一眼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老者。

阿婆還是那副苗疆裝扮,一動起來,身上叮零噹啷響個不停。

似乎是早就猜到了她會來,她一進來,阿婆就朝她招了招手,“過來這邊坐,我特意給你定的藤椅,你看,像不像你當年在江府喜歡的躺的那張。”

南七一眼便看到了那張藤木椅,上面的花紋雕刻和她從前愛躺的那張一模一樣。

可再像,也不是從前那個了。

南七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下,心中的疑惑像一張巨網把她纏住,再不問清楚,她怕自己會被這張網纏死。

阿婆倒是善解人意的說話了,“去過南家了?”

她是問過出口的,可語氣卻是陳述口吻。

南七抬了抬眼,問:“南明成和謝琴的事是阿婆做的嗎。”

阿婆沉默片刻,沒否認:“是,這樣不好嗎,自作孽不可活,我不過是給了她們點教訓,七兒,我在幫你。”

南七握緊的手心又纂了纂,說道:“阿婆,我跟你認識了多少年,幾百年還是幾千年,你是這麼善心的人嗎?或者我說的更直白一點,你不是。”

阿婆嘴角的笑容僵了僵,“七兒,他們變成那樣是活該,你當初不也用了這個法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