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豈不是一堆競爭對手?

南七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和恐慌之中。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她腦子裡還在思考要不要提前把美人拆吃入腹。

不然萬一哪天,美人就不是她的了怎麼辦?

南七一向是行動派,生了這個心思,她當下就按照心裡想的做了。

她磨磨唧唧且小心翼翼的蹭到江時懷裡,一點點往上挪。

黑暗中,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江時被她蹭來蹭去的蹭出了火,小腹處湧上一股燥熱感,他垂眸看著還不知所謂不斷蹭著自己往上拱的小女人,壓低了聲音狠狠道:“別動了。”

南七哪裡肯聽他的,她手摸到他的睡衣下襬,從下往上的探。

看著動作大膽,其實她心裡早已跳成了撥浪鼓,臉頰臊的通紅,幾度想要放棄,可又心有不甘,她強迫著自己一寸一寸往上摸。

暗色裡,江時深吸一口氣,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翻身上去壓住她,咬上她的溼潤的唇。

輾轉廝磨。

很久,直到南七喘不過氣了,江時才放過她。

他幫她掖好被褥,啞著聲音警告:“睡覺。”

南七嘴巴還腫著,她抬手摸了一下,“嘶”了一聲。

好痛。

到底不敢再亂動了。

這一夜,她老老實實地窩在江時懷裡睡了一宿。

清晨,陽光射穿薄霧,多日來的陰霾終於宣告結束。

南七很久沒睡這張大床了,早上多貪了會覺,醒來時,別墅裡就是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伸手摸了摸身側,溫度早已冰涼,看樣子起來很久了。

她不滿的撇嘴,喃喃自語:“現在怎麼這麼忙啊。”

懷戀以前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江時第一天。

南七沒再睡回籠覺,起床洗漱好開著江時的車出了門。

路上給白向打了個電話,去了學校一趟,把白向接上了車。

車裡。

南七握著方向盤,邊開車邊問向副駕駛上的人:“我讓你帶的東西帶齊了沒。”

白向拍了拍書包:“放心吧,全在這裡面。”

南七微微頷首,加快了油門。

車子行駛在京川大橋上,白向上下打量著開車的人:“一個多月沒見,你好像曬黑了。”

南七“嘖”了一聲,“你手機上看看肅清市的溫度,在那兒待那麼久,我能不黑嗎。”

白向語氣輕快,透著一股幸災樂禍的味道:“哈哈,你變醜了。”

“?”

南七在心裡呵呵一聲,不再搭理這個睿智。

十幾分鍾後,車子終於停在了南家大門口。

此時的南家,早已亂成了一鍋粥。

南明成自從書房裡的東西被南七偷去之後,終日活在忐忑中,加之被夢魘纏繞,他眼底一片青灰色,整個人頹廢不堪。

謝琴也沒好到哪去,素日裡保養得當的臉上冒出了好幾道皺紋,她坐在沙發上,六神無主,雙目無神,像個被牽了線的木偶。

她甚至找了大師來家裡驅邪,可什麼用都沒有。第二天晚上他們的噩夢照樣會準時到來,她好幾日都不敢閉眼了,只有撐不住的時候才闔上眼眯一會,可一閉眼,面前就赫然出現一張血淋淋的臉,嚇得她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