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埂住,自我懷疑的對著抱枕來回翻看。

醜嗎?

照片是上次江時躺在軟塌時她偷著合拍的,江時的容貌,即便睡著了那都是絕美的。

哪裡醜啦!

南七撇撇嘴,裝了一個抱枕進行李箱裡,還有一個她塞回了衣櫃。

江時看著她的動作,扭過頭鳳眸微微闔上。

他心裡煩躁的很。

南七把東西收拾完,就下了樓,又交代了幾句話給江婉人才放心的拖鞋行李箱離開。

樓上,江時靠在視窗,看著那道背影緩緩離開江家大門,面沉如水。

恰好這時顧遲打了電話過來。

江時努力壓下心中那絲不知名的煩悶,接了電話。

“有事?”

那頭顧遲一愣:“時哥兒,你怎麼了?吃槍子了?”怎麼語氣這麼衝?

顧遲想了想,確定自己這段時間沒得罪過他,心裡放鬆很多,語調也變得輕飄飄地,“誰惹我們時哥兒了?”

江時陰沉著臉,不吭聲。

顧遲挑了挑眉,坐直了身體:“該不會是江家那群吸血蟲又做了什麼吧?”

江時一雙桃花眼睨向遠處,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咬牙切齒的說:“她走了,三個月。”

顧遲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她走了?江時你能說清楚點嗎?”

江是磨著後槽牙:“南七。”

顧遲覺得這一輩子的好性子全給江時這人了:“南七走了?她去哪兒了?走三個月?”

江時冷冷嗯了一聲:“去拍戲,在肅清。”

顧遲總算把這些資訊串起來了:“所以是你老婆去演戲了,得去三個月。”頓了頓他說道:“這不是很正常嗎,拍戲得跟組,小製作得一個月,大製作三個月乃至半年都有可能。”

江時眉頭一皺:“半年?”

顧遲挑著眉:“還有拍一年的呢”

一年……

江時眉頭皺的更深了。

顧遲打趣道:“怎麼?江大少爺這是得相思病了?”

江時臉色冷了下去,將窗戶一把關上:“你覺得你很幽默?”

“哈哈哈”顧遲忍不住嘲笑:“不是我幽默啊江時,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南七不過就是去拍個戲,離開三個月而已,我聽你這語氣都像是恨不得現在就立刻飛到她面前。”

江時那張好看的臉更臭了,他勾唇冷笑一聲:“看來你最近太閒了,不知道顧老爺子最近忙不忙,看來我得打個電話慰問一下他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