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江時涼涼地說。

南七不管:“不撒。”

江時:“你想把我勒死嗎。”

“......”

南七乖乖的鬆開手,她就是用了一點力氣而已,至於把他勒著嗎。

哼,真是具金貴的身體。

江時喘了口氣,最近他越來越容易疲乏了。

他細細端詳著面前的人兒,她也同樣繞不開他的身上。

江時去了藤木椅子上躺下了,開始咳。

南七見狀忙給他遞了杯水。

一杯水喝完,咳嗽減緩了不少。

南七搬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腦袋趴在椅子上,順勢掐了一把大腿,擠出幾滴眼淚,委屈巴巴的說:“阿時,要是你手下被別人欺負了怎麼辦。”

江時聞言,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負,我留著這群廢物做什麼。”

“?”南七沉默,這劇情和她想象的有些不大對。

她略有些尷尬,“瞧你這話說的。”

敢情她在江時眼裡是個廢物嗎。

南七不樂意了,歪著頭看他:“那我被欺負了怎麼辦。”

江時鳳眸微微眯起,乍看有幾分豔麗,尤其是配上這樣好看的輪廓,顯得整個人更加有種朦朧的美感。

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如水中清波,蕩起漣漪:“誰敢欺負你。”

南七抿唇,擠出一絲笑:“白槿,她欺負我兩天了。”

江時抬起手臂,南七狗腿的幫他按摩,開始訴苦:“你不知道我這幾天都糟了什麼罪。”

她將這幾日劇組裡的事全數跟江時交代了。

越說越激動:“肅清市的天有多熱,三十四五度的高溫啊!劇組後勤人員給所有人都準備了西瓜汁,唯獨我和安安沒有。”

南七哭喪著臉,別提有多氣了,那西瓜汁冰冰涼涼的又甜,可好喝了。

她這幾日在劇組就靠那玩意續命,可今天下午,他們居然不給自己準備西瓜汁!

太過分了,是可忍七七不能忍。

江時抿著唇,一雙桃花眼看不出情緒,他眼皮子跳了一下,斜睨了她一眼:“他們不給你喝西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