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宅院大紅燈籠上堆著薄薄的一層白雪,像是美人穿上了白紗。

許是雪後的原因,今晚的月亮意外的圓,南七走了兩步忽然停了下來。

她怎麼覺得,身體這兩日好像輕盈許多?

今天騎馬的時候她就有這種感覺了,那時候出了事,她沒細想,這會回想一下她下馬跑向白雪的時候,速度是極快地。

有點奇怪。

江時回頭看她:“怎麼了?”

南七連忙邁開步子追上他:“沒,就是走累了。”

“那我抱著你。”江時說完就彎下了腰。

南七見他真打算抱著自己,不由笑道:“我怕把你身子骨壓壞了。”

江時眯了眯眼,某人似乎又欠收拾了。

夜裡,江時無師自通地換了無數種姿勢,一直要到凌晨三點。

南七到最後,嗓子都哭啞了。

翌日一早,顧遲的電話就打來了。

說是在監控裡的確看到南七揮鞭打了一下白雪的馬。

“錄影還在我手裡,沒交給白雪,這事兒恐怕白雪不會輕易罷休。”顧遲說道。

其他人還能給筆錢解決,白雪是苗疆白家後人,實非善茬。

江時低眸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南七,淡聲道:“錄影發我。”

“嗯,等會發你微信,不過這事兒怎麼解決,南七怎麼突然會對白雪揮鞭?”顧遲實在想不通。

江時淡淡道:“不是她,掛了。”

“我還沒說完呢我......”

“嘟嘟嘟嘟”

“......”

顧遲暗罵一聲草,然後把錄影發給了江時。

他剛想關手機,電話鈴聲又響起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頓時頭大了一圈。

“寶貝,我不是說了最近別給我打電話嗎?我挺忙的。”

“忙著跟別的女人上床嗎,顧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