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挑眉:“當然要挑了,給我挑一匹最野的馬兒。”

隨後顧遲夏野,都挑了一匹自己滿意的馬。

南七則要了馬場最難馴服的那匹。

工作人員一邊給她穿馬具一邊交代:“少夫人,這匹馬性子野,您當心點,別摔著,實在不行牽著走也可以。”

南七隨口應了聲,並沒放在心上。

江時和白雪不騎,所以就剩下他們三個比賽。

顧遲在旁邊“嘖”了一聲:“嫂子,你會騎馬嗎。”

南七瞥他一眼:“你說呢。”

夏野自己擺弄馬具,嘴裡叼著根菸,嗓音沙啞中帶著一絲不羈:“要不比個賽,誰輸了就當眾跳個舞。”

顧遲一下來了興趣:“什麼舞,脫衣舞嗎。”

南七鄙視他:“你怎麼這麼粗俗。”真不知道安安看上這廝哪點了。

顧遲“切”道:“你們真是不懂風情。”

夏野掐滅了煙:“你要不怕江時殺了你,大可以把這個當為賭注。”

在他們眼裡,南七已經是輸家了。

南七縱身一躍,上了馬,輕佻地道:“這樣吧,誰最後就答應第一的人一個條件,不管是什麼。”

顧遲和夏野異口同聲:“可以。”

反正輸的不是他們。

南七勾起唇,猛地拉起了馬繩,那匹紅色寶馬迅速飛奔而去。

夏野和顧遲對視一眼:這情況不大對啊。

兩人沒敢耽擱,揚鞭追上。

廣袤的大草原上,南七騎在馬背上,身體隨著馬兒的奔跑一起一伏,她縱馬揚鞭,風在耳邊呼呼吹過,雖然寒冷,心裡卻因為極致的速度而感到暢快。

她這批馬不愧是馬場最野的,遠遠地把顧遲和夏野甩在了後面。

江時坐在工作人員給他安排的躺椅上,悠閒地欣賞自己的媳婦。

白雪不知何時轉悠到他旁邊,眼睛一直盯著江時那張臉,

她忽然開口:“我回來,你就這麼不歡迎我嗎。”

江時漫不經心的側眸,“我們有熟到需要歡迎的地步嗎。”

“......”

白雪咬了咬唇,面上依然淡淡地神色:“好歹,我們曾經是朋友,也當過一個星期的......”

江時面無表情地打斷她:“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另外......”

他冷笑了一聲:“對於那一個星期,你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是怎麼利用的奶奶,白雪,有些事,我念在你也曾討過奶奶歡心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但不代表我會一直忍受你無理的要求。”

他這一番話如同一桶冷水澆在白雪的頭上,澆滅了她僅存的那一絲希冀。

白雪面色白了又白,但她控制的好,沒有流露出半分,她聲音依舊平靜:“江時,我不過是讓你給我投資我主演的電影,在你眼裡,這麼點錢,就是無理的要求了嗎。”

她這趟回來說是轉型,從熒幕前轉到幕後,她並不缺錢,只是想借用這部電影換來和江時的聯絡以及更近距離的接觸。

江時,才是她這趟回國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