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內心的驚悚。

他們得出一個結論。

果然,愛情,誰愛的多誰就是輸家。

江時徹底完了。

顧遲喝了口水壓壓驚,內心更加堅定了趕緊甩掉那位大小姐的想法,他可不想變成江時這樣的老婆奴。

顧遲起身,招呼江時:“時哥兒,你出來,有事跟你談。”

江時看了一眼吃瓜子吃的高高興興的南七,“我出去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南七擺了擺手,示意他走快點。

江時噎了下,踹了一腳夏野前面的桌子:“看好她。”

夏野屬實有些無語了,這麼大個人,難不成還能丟了不成。

江時揉了揉南七的腦袋,跟顧遲出去了。

包廂裡,只剩南七和夏野了。

夏野是個不愛說話的,這些年他的脾氣養的野的很。

南七呢,也不遑多讓。

一時間,包間裡的氣氛有些詭異的安靜。

最後還是夏野先開了腔:“聽說前端日子嫂子經歷了一場槍戰。”

南七瞅他一眼,尋思還沒上升到槍戰這個程度吧。

她乾咳一聲解釋:“沒有這麼嚴重,死的是南笙,我也沒受傷。再說兇手不是抓到了嗎。”

夏野其實純粹是在尬聊,兇手就是他親自抓了送到公安機關的,能不知道嗎。

空氣又恢復了安靜。

夏野咳了一聲,沒話找話:“聽說那兇手不是主謀,真正的主謀你知道是誰嗎。”

南七實在聽不下去他的尬聊了,“唐沉,他的命根子不是你找人斷的嗎。”幹嘛還要來問自己啊!

“......”

算了,他還是嗑瓜子吧。

於是,包間裡的兩人各自磕著瓜子,咔嚓咔嚓的聲音不絕於耳。

包間外面。

兩人靠牆,站在走廊拐角的外接,旁邊懸掛著一幅淡雅幽靜的水墨畫,枝頭上的鳥兒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