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被她撞的突然,胸口處疼了一下,眉頭輕皺了一瞬便鬆開了,將她擁在懷裡:“小傻瓜。”

晚些時候,江時抱著南七去了浴室,親自伺候她洗澡。

南七趴在浴缸邊沿上,愜意地眯著眼睛,霧氣在周邊環繞,映的玻璃都有些朦朧不清。

江時拿著毛巾輕柔地給她擦著背,姿態閒散又認真。

南七歪著腦袋,枕在他胳膊上,“阿時,接下來幾天我都要出去,晚上才能回來,你一定要待在酒店裡,千萬別亂走呀。”

江時將她溼了的秀髮挽在耳後,輕聲道:“嗯。”

南七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忍不住開始絮絮叨叨:“白曌跟我說你那個小仙女是他妹妹白姜。”

“嗯。”

“嗯?你就嗯?”南七睜開眼,抬頭看向依然淡定的江時:“你不好奇嗎?你之前找血玉不就是因為白姜嗎。”

江時雲淡風輕地睨了她一眼,給她擦了擦臉上的水漬:“不全是。”

“啥?”南七不太明白江時話裡的意思。

江時依舊是一幅懶散的口吻,說:“唐賀安敢搶走我的東西,我自然要讓他付出代價,把東西尋回來。”

南七抽了抽嘴角,敢情小仙女還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這狗男人睚眥必報的性格,根本不允許別人在他跟前設計陷害他。

真行,的確很江時。

南七發自內心地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有仇必報,不愧是你。”

江時捏了一下她的臉,“白姜是誰我不感興趣,我與她之間,只有一個簡單的承諾。”

“你感興趣也沒用。”南七道:“她已經成了睡美人了,估摸著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白曌將她的魂靈鎖在白雪身上飼養著,這種方法除了能讓白姜不會永遠消亡之外,其餘的,便什麼用都沒了。

白姜永遠都不會醒,只會睡在冰棺裡。

南七其實挺想不明白的,為什麼白曌會如此執著於這副空殼,難道他用邪術保留著白姜的身體,白姜就會醒過來了嗎。

想不通的事,南七也懶得再想,反正白姜如何同她也沒多大的關係,她只要保證她家阿時的安全就好。

等她明日去試試啟用血玉的法子,看能不能行得通。

若是行得通了,那她們也能早日回京城。

若是行不通,那就再換別的方法。

她相信,總會可以的。

白曌說的那個方法一定不是唯一的。

江時給她揉著太陽穴,幽幽地問:“白曌和你是什麼關係。”

“呃......”南七眼皮子抖動了下,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她顧左右而言他的開口:“我洗好了,阿時,抱我上床吧。”

江時斜睨了她一眼,彎腰將她從水裡撈出來,然後毛巾慢慢擦過她的身體,將她抱去了床上。

只是——

“怎麼不說,嗯?”

他壓著她的身體,伸手抬高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直視。

南七嚥了下口水,眼珠子飄向江時挺翹的筆尖,支支吾吾地道:“也沒什麼關係,就......可能,他之前暗戀我?”

“暗戀?”江時桃花眼微微眯起,散發出一股危險的光芒。

南七點頭,嘿嘿笑著:“你老婆這麼好看,有幾個追求者不是很正常嘛。”

“幾個?”江時手下用了些力氣。

南七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