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

江婉人一個人蹲在地上,思考人生。

江東一進來,就看到江婉人在面壁思過,他還以為是這人又幹錯啥事被少爺給罰了呢。

他幸災樂禍地跑過去,居高臨下地看他:“喲,擱這兒在花園裡當模型呢啊。”

江東是個地道的北方人,說話一股大碴子味。

他長得高,一米九幾的大個子,儘管江婉人不算矮,站起來還是隻能到他的下巴。

江婉人生平最討厭的事其中之一就是跟江東說話。

一來是因為自己每回都得仰視他,二來就是江東這個人活像個傻憨憨,一根筋,還總愛逗他。

江婉人一點也不喜歡他拿自己逗趣。

他沒好氣地瞪了江東一眼:“關你什麼事。”

江東“嘿”了一聲,啪地一下拍向江婉人的腦袋瓜子:“怎麼跟大哥說話呢?瞅你這態度,活該被少爺罰站。”

江婉人摸著自己被打痛的腦袋,惱火地不行,“誰說我被少爺罰站了?還有,男人的頭不能打你知不知道!”

江婉人,人如其名,五官很好看且柔和,稱不上驚豔的程度,但看起來極其順眼。

他從小就在江時身邊,照顧江時生活起居,也算是驕養著的。

不像江東他們,成天摸爬滾打的,面板黝黑,一身腱子肉。

江婉人細皮嫩肉的,江東就喜歡掐他臉。

江婉人拍掉了江東的鹹豬手,“不要碰我。”

江東撇撇嘴,捻了捻手指。

心想:一個大男人,怎麼面板這麼滑溜。

“你到這來幹嘛。”江婉人嫌棄地瞥向他,揉著自己被他掐痛的臉。

江東“嘖”了一聲:“當然是找少爺了,不然你以為我找你啊。”

江婉人:笑不活了,他有說這人是來找自己的嗎?

呵呵!

江婉人懶得跟他計較,也不想搭他話茬,因為江東這個人,一旦搭話,他就跟個炮仗似的,沒完沒了。

“少爺和少夫人在辦事,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回頭我轉告少爺。”江婉人表示自己只是一個毫無感情的傳達機器。

江東撓了撓腦袋,“他們在辦事,也不影響我找少爺啊。”

說著,他就打算往裡進。

江婉人連忙閃身抵著門,不讓他進去,小腦袋仰著看江東,:“他們在臥室辦事!”

江東:“?”

“我知道了,你不用一直說。”江東力氣大,將江婉人扒拉到一邊,擰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