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血門中的氣壓很低。

七嶺山和興嶺的地兒,都被正道古武給端了,不僅那些血奴被救走,又折損了近兩千的血門弟子,就是三長老和大長老的二弟子也沒能倖免。

大長老狠狠的發了脾氣。

恰在這個時候,古南又將沒有尋到杜季橋的訊息傳了回來,就更是雪上加霜。

“不是說那兩個地方都易守難攻?不是說很隱蔽嗎?”大長老氣哼哼的說道:“這才多久?連一個月都不到,就都被人給端了,你們給我解釋解釋,要不然,等門主閉關出來,我只能讓你們跟門主親自解釋了。”

如今血門的門主正在閉關的緊要時候,門內的大小事情都由大長老做主,雖然會有人不服,但到底礙於身份也不好多說。

此時見大長老質問,幾位長老和幾位護法都低頭沉默著沒說話。

他們也想不明白啊,那兩個地點駐紮的血門弟子可不少,地方又隱蔽,這些年都沒出過什麼問題,怎麼就短短几天的時間,被滅了個一乾二淨呢?

“怎麼?”大長老見狀更生氣了:“這是沒話跟我說?”

“大長老。”這時,坐在後面的蒙扎說了話:“屬下覺得也許跟一個人有關係。”

“誰?”

“南木槿。”

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蒙扎的眼睛裡都是刻骨的恨意,墜崖之仇,斷指之恨,他是萬萬不敢忘的,更何況,因為那次的事情,他的功力落了好幾個小境界,更是因為被削了手指,讓他的戰鬥力都大打了折扣,這樣的仇恨,他就是死都不會忘。

“南木槿?”大長老聞言眯了眯眼睛:“你是說正道古武那邊最近冒出來的那個小丫頭?”

對於南木槿,他們自然也是瞭解的。

“呵呵,蒙護法,一個小丫頭片子能起多大的風浪。”便有人嘲諷道:“你這不會是公報私仇吧,畢竟,你這無堅不摧的指頭,就是折在那個小丫頭手裡的。”

“狗屁!”蒙扎看著那個人,臉色冷凝:“左濤,你別跟這兒想當然,以為我跟你一樣呢?”

“你……”左濤聽了正要懟回去,便聽到大長老一拍桌子:“好了,給我安靜,我讓你們給我交代,不是讓你們在這裡吵架的。”

“哼。”左濤瞪了蒙扎一眼,到底沒再說什麼。

“蒙扎,你為什麼說跟那個南木槿有關係?”大長老問道。

蒙扎忙說道:“大長老發現沒有,咱們所有的不順便是從那個小丫頭出現開始的,而且,我跟她交過手,那個小丫頭雖然才十幾歲,但是武功很高,內功也很強,絕對不是正道古武能培養出來的,就是咱們血門有了那樣逆天的修習功法,也是略遜一籌,而且屬下還聽說,那個小丫頭片子的來歷很神秘,據說是來自於什麼隱世家族。”

“聽你這麼一說,說不定還真跟她有關係。”一旁的二長老捋了捋鬍子,點頭說道。

“而且。”蒙扎繼續說道:“據說她的醫術也很了不得,咱們之前能夠在跟正道古武的較量中佔得先機,就是憑著古南獻的那些藥,可是,我聽說,正道古武那邊之前有人中的蝕骨都被解了,這說不準就跟那個小丫頭片子有關係呢。”

“嗯。”聽了蒙扎的話,其他幾人也都點頭道:“蒙護法說得有道理,說不準就是那個小丫頭片子壞的事兒。”

左濤暗地裡撇了撇嘴,瞪了蒙扎一眼:說不是公報私仇,他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