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槿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看來若是沒錯的話,這人多半就是杜季橋了,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什麼,看來他知道的事情真的很重要。

突然,南木槿心念一動,難不成是跟那個內應有關?

這麼想著,南木槿倒是盼著這個男人趕緊早點兒醒來了。

幫這個男人施完了針,南木槿也沒急著出去,又將他身上的傷口清理了一下撒上藥粉,又包紮了起來。

外面守著的那幾個血門弟子守了半晌,便有些無聊了起來,小聲的聊著天。

“你們說,那個杜季橋還會不會折回來了?”一個弟子問道。

“我覺得多半兒不會了,他傻啊,既然能走,還不趕緊出山,待在這山裡,根本就是等著被咱們抓嘛。”

“我覺也是。”

“可是你們說,那傢伙兒到底跑哪兒去了,看這留下的血跡,受的傷可不輕呢。”

“誰知道呢,就看頭兒他們能不能找到人吧。”

“哎,趕緊找到人吧,再這麼漫山遍野的翻下去,我覺得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累死了。”

“就是……誰?啊——”

一個弟子接了話茬兒,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到身後一陣掌風襲來,話沒說完,便被一掌斃命。

留在這裡的一共有五名血門弟子,其他四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損了一人,登時那四個人都驚慌起來。

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這個人是怎麼冒出來的?

不對,這個人是憑空冒出來的!

憑空!

憑空出現,那還是人嗎?

想到這個可能,那四個人心底都是一驚,還不等反擊,心底就先怯了。

“有……有鬼!”一個弟子牙齒打著顫,抖著聲音怪叫了一聲。

南木槿哪裡會給這幾個人反應的時間,她也不說話,足尖一點,雙掌一錯,幾道掌風便劈了出去。

本來就不是南木槿的對手,再加上先怯了三分,登時那幾個人便落了下風,不過一兩個回合,便被南木槿一一斃命。

將那幾個人都收拾了,南木槿又細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才將那個男人從空間中放了出來。

不多時,杜季橋便幽幽的醒了過來。

“居然還活著啊!”

杜季橋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石縫外的星子,輕聲說道,每一次的昏迷,他都以為自己再也醒不過來了。

“你當然還活著,死不了。”冷不防,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杜季橋的旁邊響了起來。

杜季橋一驚,猛地動了一下,一下子就抻到了胸口處的傷,他忍不住“嘶”了一聲,忙問道:“誰!”

“請問,你是杜季橋嗎?”杜季橋就聽到那個女人這麼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