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家待了幾天,等到顧其擇的傷勢穩定之後,南木槿一行人便坐專機回了京市。

本來任務完成,只需要孟啟文一個人去跟李韶彙報的,哪知道李韶讓南木槿也跟著一起,南木槿便忙將顧其擇送回四合院之後,便匆匆的來到京西總部大樓。

“慄山的那隊人全軍覆沒?還是中了埋伏?”南木槿怎麼都沒想到會在李韶這邊聽到這個訊息。

怎麼會這樣?

按理說,血門那邊的人不應該知道他們的行動的,所有的行動都是秘密進行的,血門那邊怎麼會在慄山提前埋伏了人馬?

李韶坐在辦公桌後面,緊緊的皺著眉頭:“沒錯,無一生還。”

李韶心疼得不行,他這次給杜季橋調集了二百人,除了京市這邊過去的五十人之外,還有西都的一百五十人,結果一個都沒回來。

他知道只要行動,就必然會有傷亡,比如這次孟啟文一行人的興嶺之行,傷亡了十幾人。

可是,這次慄山的行動他怎麼都想不明白,怎麼竟然會中了埋伏,難不成血門那邊的人預知了他們會去偷襲慄山的窩點兒?

“組長,確定是中了埋伏嗎?”孟啟文也覺得有些不可置信,訊息是怎麼走漏的?

李韶點了點頭:“確定。”

李韶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這次的行動失敗牽連不小,除了要安撫那二百組員的的家屬,只怕杜家不會善罷甘休。

杜季橋是杜家這一輩最有出息的子弟,就這麼折在了慄山,他們只怕要有的鬧了。

李韶的擔憂不無道理。

此時的杜家,已經人仰馬翻了。

“我的兒子啊,我可憐的兒子啊!”杜母王月珍癱坐在沙發上,滿臉的淚,她已經哭得沒有力氣了,但一想到杜季橋,心就疼得不行。

那天,杜季橋回來收拾東西,說要出任務,哪知道那一次竟然就是永別,她的兒子,她最優秀的兒子,竟然就再也回不來了。

杜家的幾個男人也都唉聲嘆氣的坐在一旁,從得到這個訊息到現在,他們就一直沒緩過來。

杜家的老太太還不知道這個訊息呢,杜家的家主杜笙鳴一得到訊息,就火速將杜老太太送到別院小住了,否則以杜老太太對杜季橋的寵愛程度,若是知道了這個訊息,只怕承受不住。

“爹,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杜家老大杜伯橋猛地一拍桌子:“三弟這事兒太蹊蹺了,咱們要去問問李家主,那麼危險的任務,怎麼就不做些防備和部署,怎麼就不多派些人呢?”

“沒錯,大哥說得對。”杜仲橋也附和道:“我聽到訊息說,三弟他們剛進山沒多久,就遇到了埋伏,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事兒,我都懷疑是不是有人要針對三弟,要針對咱們杜家,要不然怎麼就那麼巧,不是說這是保密任務,是去伏擊嗎?怎麼被反伏擊了?”

“笙哥,你可一定要給季橋討個公道啊。”王月珍哭著說道。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跟李韶問個明白的,季橋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杜笙鳴狠狠的皺著眉頭,他最優秀的兒子就這麼沒了,仲橋說得對,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人在針對他們杜家?

因為將杜老太太送去了別院,幾人不管哭也好,說話也好,都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這時,就聽到門口一個不敢置信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說什麼,季橋怎麼了?”

杜笙鳴幾人大驚,一扭頭,就看到杜老太太正站在門口處,臉色發白的看著他們,陪著杜老太太去別院的林嫂看到杜老太太渾身打著顫,緊張的扶著她說道:“老太太,你彆著急,彆著急。”

“娘……”杜笙鳴有些結巴的說道:“您聽……聽錯了,沒說季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