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擇,木槿姑娘。”孟啟文和周梁離得遠,之前根本來不及相救,此時,見顧其擇和南木槿被錢航自爆所傷,頓時大驚,忙朝著兩個人衝了過去。

南木槿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湧,眼前一陣發黑,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兒讓自己清醒起來。

“顧其擇,顧其擇。”南木槿忙喚著顧其擇的名字。

此時顧其擇緊緊的摟著南木槿,就倒臥在南木槿的身側,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已經昏了過去,不管南木槿怎麼喊他,都毫無動靜。

南木槿大急,忙掙扎著把右手從顧其擇的懷裡掙脫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從空間中取出了一顆生機丸,就要塞在了顧其擇的嘴裡。

就在南木槿剛剛生機丸放在顧其擇嘴邊的時候,顧其擇猛地噴出一口血來,正好噴在南木槿手腕處那個隱隱的八卦圖上。

情急之中,南木槿並未注意,見顧其擇吐血,心中更急,忙將生機丸塞進他嘴裡,又按著穴位強迫顧其擇嚥了下去。

這時,孟啟文和周梁跑了過來:“木槿姑娘,你們倆怎麼樣?”

“我還好,他傷得很重。”南木槿便打算從顧其擇的懷裡掙脫出來,但顧其擇抱得很緊,還是孟啟文幫忙,南木槿才掙脫出來。

一得了自由,南木槿就忙給顧其擇把脈。

這一查之下,南木槿緊緊的皺了眉頭,瞪著錢航自爆的方向,若非錢航已死,她真想將錢航狠狠的再殺一遍。

顧其擇被錢航自爆所傷,竟然傷及心脈,今日若是沒有生機丸,只怕神仙難救,但即便是有了生機丸,顧其擇也至少要養好幾個月才能將養回來。

“木槿姑娘。”孟啟文見到南木槿皺眉,心裡一突:“顧其擇傷勢如何?”

南木槿壓下心頭的怒火,說道:“傷得很重,但還好性命無礙。”

“你呢,你沒事兒吧?”孟啟文又問道。

南木槿搖頭:“我沒有什麼大礙。”

因為有著顧其擇的捨命相護,南木槿雖然被震得氣血翻湧,但卻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

“那就好。”聽到南木槿如此說,孟啟文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錢航四周,又嘆了口氣。

“孃的,那個傢伙居然自爆。”周梁恨恨的捶地道。

剛才錢航自爆的威力太大了,離他不遠的人都被波及,別說那些血門弟子了,便是這次帶來的隊員也有一些傷亡。

南木槿看了看四周:“那些血門弟子沒有疏漏的吧?”

“沒有。”此時,所有在這裡的血門弟子都已經一一伏誅,剩下的便就是一些掃尾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