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吧。”

“那個。”張公公斟酌了一下語句,便說道:“奴想著,這婚肯定是要賜的,但太子妃的位份卻是不能的,畢竟不管那日的事情因為什麼原因,終歸是不妥的,但左相於社稷有功,還是要給一份體面,所以,奴想著聖上應該是給孟二小姐賜側妃之位吧。”

元靖帝輕輕的嘆了口氣:“還是你懂朕的心啊。”

“奴惶恐。”張公公忙說道:“奴也只是想著如何幫聖上分憂罷了。”

“行了,別惶恐來惶恐去的了。”元靖帝笑了笑說道:“朕又沒怪你。”

說完,又問道:“對了,那個於令海在大牢裡可鬧騰了?”

“聽說一直在喊冤。”張公公忙說道。

“哼,喊冤。”元靖帝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刺客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與他有關,他都該死,當年朕念在威武將軍的面子上,將莊子給了他,可他是怎麼回報朕的?竟然讓朕的兒子在他的莊子裡被刺客刺殺,還遇到那樣的事情。”

“這於大人確實辜負的聖上的聖恩。”張公公忙應道。

“何止是辜負,他這就是恩將仇報!”元靖帝惱怒的拍了桌子:“能力不行也就罷了,真看在威武將軍的面子上也就忍了,還提攜他做了三品的戶部侍郎,可是,他居然連個莊子都看不好,給了刺客可乘之機,簡直是可惡可恨!”

“聖上,千萬彆氣壞了身子。”張公公忙上前給元靖帝順了順氣兒:“你惱怒於大人,只管發落便是,可莫要著急氣惱啊。”

元靖帝深吸了口氣,說道:“宸兒可是朕唯一的兒子。”

“奴明白。”

“去給大理寺卿傳道口諭,儘快追查刺客一事,不得有誤。”

“是。”

經過近十日的行程,南木槿一行回到了岐醫谷。

回到谷中後,南木槿特意閉關了幾日,做了不少的藥丸交給了豆蔻,如今不管是在北熠,還是在現代,都需要南木槿行醫救人,才能給空間的功德池增加靈液。

好在北熠本來就是她生活的朝代,即便是她沒有親自出診,但只要用她製作的藥丸救治了病人,變能給空間中增加靈液。

但是在現代就不行了,必須她親自坐鎮才可以。

“大小姐,您給我這麼多藥丸?”豆蔻看著這一堆的瓷瓶,一臉驚訝的說道。

“嗯。”南木槿點了點頭:“這些你拿著,等到義診的時候你只管用便是。”

“是。”豆蔻看了看這些藥丸,都是些尋常的藥丸,她倒是都認識的:“大小姐,您這次要出門多久啊?”

“還不知道,我抽空就會回來的。”南木槿說著,便又取出了一個瓷瓶來,瓷瓶裡放著十顆生機丸:“這生機丸你也收著,若是遇到生命垂危的病人,先用這生機丸,再繼續用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