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警察第二次來到了封家,將調查的結果告訴了封家的人,想再次多瞭解一些封翎的情況。

“不可能,兇手絕對在這些人裡面。”一聽到警察的話,嚴子珍大喊道:“或者……或者他們是僱人來害翎兒的,對,一定是這樣。”

“封大夫人,封小姐的這個案子有不少蹊蹺的地方,先不說那幾個人有沒有作案時間,或者他們是否僱了人來作案,只說封小姐的那個房間,窗戶是從裡面鎖上的,另外,按著你們的說法,是發現封小姐一直沒出房間之後,你們撞門進去的,也就是說,門也是從裡面鎖死的,門窗都從裡面鎖死了,那個害封小姐的人是怎麼進的房間?害人後離開房間的時候,又怎麼從裡面將鎖給鎖上的?這些都是問題。”其中一位警察說道。

另一位警察也說道:“總不可能封小姐自己還幫兇手鎖門窗吧?”

“怎麼可能?”嚴子珍睜大了眼睛說道。

“所以,這是很大的蹊蹺處。”警察便又說道:“所以,還需要幾位再想想,有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沒有想到。”

“門窗從裡面鎖緊了……”嚴子珍眨了眨眼睛,那天封翎一直沒出屋子,封承禮不在,是封承義幫著撞開房門的,於是,她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向封承義。

陶素梅一看就不幹了:“大嫂,你不會懷疑我家阿義吧?我家阿義怎麼可能害自己的親侄女兒?再說了,那天不是你先推房門推不開,又喊不醒封翎,這才找我家阿義幫著撞門的?可不能我們幫忙還幫出不是來了。”

封承禮忙說道:“弟妹,沒有的事兒,怎麼會懷疑阿義呢?”

“哼,沒有最好。”陶素梅哼道。

嚴子珍又低頭使勁兒的想,想找出什麼自己沒注意的地方,突然,她猛地一抬頭,看向那兩個辦案的警察說道:“會不會……會不會是我們翎兒去了京市,被南木槿投毒,回來幾天後才毒發的?”

“封小姐什麼時候去的京市?”警察聽了嚴子珍的話就忙問道,同時也記錄了下來,也許這是一條有用的線索。

“什麼?”同時,封老爺子也震驚的說道:“翎兒什麼時候去京市了?”

他明明說了,不許封翎離開港市的。

“就……就前些日子。”嚴子珍有些不自在的說道,老爺子禁了封翎的足,可封翎急著要去京市找程牧雲,她也希望封翎能和程牧雲結親,又禁不住封翎的哀求,這才幫著封翎瞞住了家裡人,以封翎去宋家的由頭,讓封翎悄悄的去了京市。

但她可是對封翎千叮嚀萬囑咐了,千萬千萬不要招惹南木槿。

難道,翎兒是在京市跟南木槿起了衝突,然後南木槿蓄意報復?

嚴子珍臉色發白,是了,南木槿是一個大夫,要是能弄出什麼延遲多少時間再發作的毒藥,也許也是可以的,她咬著牙,說道:“一定是……一定是南木槿害了翎兒。”

一旁的封承禮咬牙切齒的問道:“是你瞞著我們偷偷放翎兒去京市的?”

“我……我是看翎兒……”嚴子珍還沒說完話,就被封承禮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若是翎兒是因為去了京市才被害的,你就是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