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救了其茵,那幾天的事情,其茵都跟我說了,當時若是沒有你,只怕後果不堪設想,還有,也謝謝你對其茵的保護。”顧其擇說道,他想象不出來,若是當時顧其茵出了事,現在他會是什麼狀態。

南木槿聞言便笑了笑:“這件事兒啊,那是我應該做的,我跟其茵是好朋友啊。”

“總之,你救了其茵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顧其擇堅持說道,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又說道:“還有,我要為我之前對你的懷疑道歉,我當時不知道古武界的事情,還一直懷疑你的來歷和目的。”

“你當時不知道情況,是很正常的,沒事兒。”南木槿並沒有放在心上:“對了,其茵不知道你的事情吧?”

“不知道。”顧其擇說道:“她一直我以為我開了一家公司,要經常四處出差,其實,那家公司是存在的,只不過我掛了個名兒而已,這件事情還要麻煩你幫我保密。”

“放心吧,我會的。”

兩人又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南木槿想了想,便聯絡了李韶。

這幾日,古武李家的氣壓很低,李仲白跳著腳的罵著雲明成,李韻直接被李仲白罰進了祠堂,事情不解決,就不准他出祠堂。

現在,雲家死活不同意解除婚書,堅持要履行兩門婚事,反正是咬死了不鬆口,這幾天,李韶為這件事情正焦頭爛額著。

“喂,木槿,你找我。”看到南木槿的電話,忙接了起來。

南木槿便說道:“李伯父,我想問一下,之前我給你的那個湯藥方子,現在已經開始發下去了嗎?”

“哎呀。”李韶一拍腦門兒,這幾天光顧著處理跟雲家的事情,忘記跟老爺子溝通湯藥方子的事情了:“我忘了。”

南木槿聽出了李韶聲音裡的疲憊,便問道:“李伯父,是出了什麼事情嗎?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

“唉,是家裡有些事情,這幾天一直在忙這件事情,就把湯藥方子的事兒給忘了。”李韶嘆了口氣,想了想,這件事情,如今大半個古武界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可瞞著的,便說道:“木槿,我這裡是有件事情,不知該如何解決,你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好,李伯父您說。”

於是,李韶便將李韻被算計簽了婚書的事情,跟南木槿說了一遍。

末了,李韶氣道:“現在雲家咬死了不肯解除婚約,那婚書上又有李韻那混小子的親筆簽名,事情現在就僵在這裡了。”

不僅僵在了這裡,李仲白還和雲明成打了一架。

南木槿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輕輕皺眉想了想,便說道:“李伯父,如果雲雷親口承認了是他算計的李韻,那這婚書還會作數嗎?”

“自然不作數了。”李韶說道:“可現在不管是雲雷,還是那個女孩子,都堅持說就是李韻在清醒的狀態下籤的婚書,我這裡又找不到證據。”

說到這裡,李韶嘆了口氣:“家門不幸,讓木槿你看笑話啦。”

“李伯父,彆著急。”南木槿便說道:“這幾天你們先按兵不動,等我從港市回來去找你,我有辦法讓那個雲雷說出真相,不過這件事情你先保密別說出去。”

“好。”聽到南木槿有辦法,李韶眼睛一亮忙應了,又問道:“木槿,你怎麼去港市了?”

南木槿笑道:“那邊有個病人。”

“哦,好。”李韶點頭道:“那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