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人的身上,南木槿聞到了迷藥的氣味。

南木槿當即便斷定,這個人是人販子,是要偷孩子的,隨即,她一腳就踹了出去。

“啊呦!”

那人沒有防備,被南木槿一腳踹倒在地,他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當即便要爬起來逃跑。

南木槿怎麼可能放任他溜走,又一腳將他給踹趴下,隨即蹦下床鋪,踩在了那人販子的後背上,喝道:“往哪兒跑?”

南木槿的聲音有些高,在安靜的車廂裡顯得尤為突兀,有人已經被這些動靜驚醒了,迷迷糊糊的說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那人販子眼見著自己跑不掉了,又見南木槿是個女孩子,當即便喊道:“哎呦,你約我過來找你,現在又踹我,你什麼意思啊?”

啥?

剛剛被吵醒的眾人有些懵,看了看南木槿,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人販子,一時有些不明白狀況。

杜春花自然也被吵醒了,她拍了拍還迷迷糊糊睡著的孫子,忙問南木槿:“小姑娘,什麼事兒啊?”

南木槿對著那人販子抬了下下巴,說道:“這是個人販子,剛才要把您的孫子抱走。”

“什麼?”杜春花聞言嚇了一跳,忙將自家孫子護在了身後,警惕的看著那人販子。

人販子當然不會承認,又掙不開南木槿的桎梏,便趴在地上喊道:“你個死丫頭少汙衊人,明明是你約我過來找你的,你為什麼要汙衊我是人販子,小心我告你。”

杜春花自是不相信那人販子的話,忙說道:“怎麼可能,這小姑娘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去哪兒約的你,你可別血口噴人。”

“她才血口噴人呢,她還汙衊我是人販子呢,就是她約我半夜過來找她的,要不然,我過來幹什麼?”人販子咬死了自己是被南木槿約來的。

周圍的人,聽著南木槿和那人販子各執一詞,一時有些分不清楚誰說的是真的。

有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便調笑道:“呦呵,火車上半夜幽會,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膽子都夠大的。”

也有那明白事理的:“說什麼呢,我看這小姑娘挺正經的,可不是那種人,說不定這人就是個人販子呢。”

南木槿冷冷的看了那個調笑的人一眼,雖然火車上如今燈光暗,但那人還是感覺是被什麼兇獸盯上一般,後背一涼,便吶吶的有些不敢說話了。

緊接著,眾人就看到南木槿一把將那人販子抓著衣領拎了起來,隨即就是兩道清脆的巴掌聲。

眾人都看傻眼了,這人販子可是個大男人,目測至少一米八往上,這小姑娘看著嬌嬌小小的,竟然能將這麼大個子的一個大男人給拎起來,最關鍵的是,那個男人似乎還反抗不了!

“你打我?”那個人販子一臉的崩潰,他一個大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打耳光,他的面子啊,這要以後被兄弟們知道了,還不笑話死他?

“打的就是你,隨意汙衊女子的名聲,該死!”南木槿說完,隨手就將人販子摔在了地上,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處,疼得那個人販子直翻白眼兒。

“這人身上有迷藥。”南木槿這才說道:“他剛才過來,就是想要將孩子抱走的。”

啥,迷藥?

一聽說這人身上有迷藥,絕大部分的人都反應過來了,這個人八成就是人販子了,要不然幹嘛隨身帶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