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我意料,胡薇看都不看,就摔到了地上。

“你……”

“你只會用這些小東西騙人,心思根本沒真真用到我身上。叫你吃藥也不吃,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樣下去還有什麼意義?我真受不了。”說完她捂著臉抽泣起來。

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確實是致命的弱點,我簡直無話可說,嘴巴笨拙的問:“那……你想怎樣?”

“我們分手吧!”胡薇鼓起勇氣提了出來。

確實這樣兩人都痛苦,長痛不如短痛,也許離開我她會更好,至少像徐志凱這樣的一定會把她捧在手心裡。我是時候讓路了,這段時間徐志凱明顯一直疏遠著我,我該成全他倆。

我默默的蹲下,撿起地上的木簪和耳環,放到她手上,“我們好聚好散,這些你留下做個紀念。”

她可能沒想到我馬上會答應,有些不知所措,怔怔的看著手裡的飾品,恨恨的說道:“卞知秋,我恨你!”

雖然引起周圍人注意,這一刻,莫名我心裡一下子變的輕鬆起來。

“薇薇,雖然我們分手了,但你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找我。”我必竟虧欠她,如果能為她做點事補償也是好的。

“卞知秋,為什麼分手對你來說如此的輕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對吧?”

我無語:“不是你先提出來分手?”

“是我提的,但你卻如此爽快的答應了,是不是早就想跟我分手了。你難道還是喜歡男性,喜歡文軒。要不剛剛你們又在一起?他剛看你的眼神,我就明白了。果然我一提分手,你馬上就答應了,是不是正巴不得與我分手?”

我臉色一變:“我和你之間的事,你扯到文軒身上做什麼?再說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你也知道他有未婚妻還跟他不清不楚?你們商量好了怎麼跟家裡交代?你一個窮小子還妄想跟大家族的張沁城爭?他們會允許文大少跟一個男人……”胡薇歇斯底里,一臉扭曲大聲道。

“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我氣憤的摔手就走,也不等文軒他們調查出來。

只是我沒看到的是張沁城組聽說找到王通和二人也趕了過來,正好聽到了胡薇最後說的話。張沁城面色陰暗不晦,卻不動聲色和組員走了過去。

我心裡鬱悶氣惱,為什麼胡薇變得這樣不可理喻?還是她本來就是這樣,我從來沒有看清楚?現在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也不知走到了哪?

只見前方有個小酒館,我就一頭紮了進去,點了幾瓶酒喝了起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傷心時要喝酒,酒確實是好東西,它可以讓人忘掉一切煩惱。

想不到的是,再次醒來我身在一個奇怪的地方。簡陋到沒有床,我身下只有一層稻草。我睜著迷糊的眼,辯認這是什麼地方。

“裡面的,醒了?”

我尋著聲音找去,一個人從隔壁柵欄探出頭。

“你是誰?”我的頭還是昏昏沉沉。

“你心真大!到了這種地方也能睡得這麼香。”

“什麼地方?”我迷糊的問。

“監牢啊!你還以為這是皇宮?這麼能睡,都睡了一天一夜。牢頭幾次來提審都因為你還沒睡醒。”隔壁的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