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龜和他的兔子賽跑。”東叟撅著嘴,氣呼呼的顯得特別可愛。

可愛這詞一般用在小孩身上多,但這位老人的樣子、神情說不出的滑稽。兩片鬍鬚隨著表情的變化,在嘴上一上一下特別有動感。

“什麼?龜兔賽跑!”大家不約而同冷抽一口氣。兩位老人還真會玩,玩的還是老掉牙的遊戲。

“東叟,具體又是怎樣的比法呢?”澹臺清濯繼續追問。

“分三場比賽。第一場在草地上放開它們自己跑,兔子贏了。”東叟認真的說。

我們在邊上笑,兔子那還不贏?

“第二場在水中,兔子差點淹死,烏龜贏了。”東叟提到自己的龜有點得意。

“第三場在哪比呢?”澹臺清濯很好奇下面的比賽。

東叟在澹臺清濯頭上敲了一下:“笨,自然在天上比。”

我們全都疑惑不解,“天上?兔和烏龜都不會飛,怎麼比?”

東叟看著我們像看白痴一般:“原來全是傻子,不找你們,我自己玩去。”

澹臺清濯攔住東叟:“求老人家告之。”

“說了別老人家老人家的叫,我真的很老嗎?”東叟不開心繃著臉說道。

澹臺清濯靈機一動:“老人家,老人家!你不告訴我,我就一直叫下去。”

東叟老臉繃不住了:“好了,好了,告訴你。就是我倆各自抱著烏龜和兔子,拼盡全力往天上一扔。結果是兔子摔在了烏龜的前頭,但是兔子卻摔死了。西叟卻賴皮說比賽規定沒說死活,只有前後,他的兔子在前頭,所以就是贏了。還搶走了我的酒。嗚嗚嗚!”

說完就嚎啕大哭起來。

聽完,我們頓覺頭痛。

正在這時我們所有人的手環閃爍起來:“觸發任務:幫助東叟用合理的方式贏回酒。”

大家都抿嘴不語,久久無人說話。

贏酒特別強調了用合理的方法。不是正確,也不是欺詐,那就是隻用智慧取勝了。

我腦筋一轉,有了。招手讓胡薇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然後胡薇悄悄走到澹臺清濯身後,把我的一番話轉告給他。

澹臺清濯聽後眼睛一亮:“東叟我有辦法幫你贏回酒。”

東叟聽罷立即止住了哭聲:“你有辦法!有什麼辦法?”

澹臺清濯說道:“首先你要準備兩壺酒……”

“怎麼你也想騙我的酒?”東叟馬上打斷了他的話,一臉防備。

“自然不是,你不是想把那壺酒贏回來嗎?首先你得先準備兩壺酒!”澹臺清濯停下等東叟明白。

“他憑什麼願再與我打賭?”東叟發出疑問。

“聽你之前意思,他應該視酒如命。如果你願意用兩壺酒去賭他一壺酒,他一定受不了誘惑願意賭。再說你輸了的話,就是輸兩壺酒,而他輸了也就是一壺酒,這一壺酒本來也不是他的,怎麼算他都不吃虧。”澹臺清濯繼續解釋。

“可是這次我要是再輸,不是又要虧兩壺酒?”東叟猶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