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生怕驚動谷裡的仙子。真的有仙子嗎?

良久,文軒深深呼了口氣,“中午就在這裡休息,大家別離開太遠!”

聽罷眾人才歡快的散開,在谷中飛奔。時而追逐彩蝶,時而放聲歌唱,時而嬉笑打鬧……

文軒仍然背起弓箭向林深處走去,我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別過了頭,不想理他。

“卞知秋,謝謝你!”胡薇羞澀的向我走來,“那個……對不起,我真是嚇傻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她指的是叫她鬆手一事,想到她身上的體香,臉不自覺的又開始發熱,趕忙說:“沒事!你應該謝文軒,是他救了我們。”我特別強調被救的是我們,包括我。

胡薇明白了我的意思,臉微紅,點點頭:“還是要感謝你的,如果沒有你就沒他什麼事了。”

“撲滋”我一下笑出聲來,好像是這麼回事,有艾然,一樣能脫險,只是時間問題。

可為什麼總覺得對文軒有愧疚之感呢?甩甩頭!去他媽的愧疚,讓愧疚見鬼去吧。

“知秋哥哥,胡薇,對不起,連累你們了。”陳真真遠遠的看到我們,帶著歉意也來到這裡。

“我說陳真真,你爬山都不認真,這樣很危險!我們差點擁抱著共赴黃泉了!”我故意板著臉,說得很嚴重。

“不是的,知秋哥哥!”陳真真臉一紅,忙解釋:“是鍾柏崖唱的塞席爾太好聽了,我一不小心沉醉下去……”

“嗯?!就沉“墜”了……?”我挑著眉戲謔她道。

“撲滋”胡薇失聲笑了出來:“看來都是歌兒惹的禍……”

“什麼歌惹的禍?”艾然正好聽到也湊過來。

“都是塞席爾惹的禍!”

“哈哈哈!鍾柏崖?”艾然大聲笑著,一邊叫著鍾柏崖過來:“你歌唱的真好聽!看這美景!怎麼樣有興趣再來一首?”

鍾柏崖靦腆的坐下,把揹包從身後拿過來,從裡面拿出了件竹製品,看樣子是最近做出來的,不知道有什麼用。

很快他在我們的疑惑下給出了答案。只見他對竹製品試調了一下,竟然被他拉出了曲調。和著曲調,鍾柏崖放開了歌喉;

啊 父親的草原

啊 母親的河

雖然己經不能用不能用母語來訴說

請接納我的悲傷我的歡樂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裡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啊 父親的草原

啊 母親的河

……

許久,歌聲還環繞在我們四周……

“真是真人不露像,他們隊一個個都是人才啊!”

氣氛感染了大家,大家都紛紛加入其中。不管唱得好的,還是五音不全的,都一展歌喉放聲高歌,一切煩惱都統統暫時放下,誰也不願辜負此時仙境般的美景。

樹梢間的鳥兒被五音不全的歌聲驚的四處亂飛。其中一隻鳥竟一頭撞在了樹杆上,差點失足落地,拼命撲打著翅膀才重新飛起來。

唱鬧累了,就地仰天倒下,難得享受,無論是真實的還是幻覺。閉上眼睛,讓我們在仙境中沉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