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離開後,大家反而都不說話了。

“怎麼不說話了?大家都談談想法及解決的辦法!”

張介山看看沒人說話,率先說道:“要不我們也順其自然,過自己的生活。”

大家都不滿的望著他,他又說:“你們別這樣看我,難道你們心裡不是這樣想的?”

“那他們……”錢承提到他們,神色黯淡下來:“我們要放棄調查嗎?”

“他們自己家人都不記得了,又不能報警,報了也沒人信,說不定還當我們是神經病。你說我們一箇中學生有什麼能力去調查?”楊光也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但是我們卻記得他們,清晰的記得每一個人與我們的相處,而且可能會記一輩子。”鍾柏崖想到了好友胡迪,他到現在都沒從好友死去的陰影中走出來。

“時間也許是最好的良藥,會冶愈的。”艾然拍了拍鍾柏崖的肩,安慰他道。

“這樣不管不顧,我良心會不安。”胡薇也表示。

“先顧自己吧!你沒在大山裡死去已該慶幸了。”王秋燕譏笑她道。

胡薇杏眼一瞪:“你說什麼呢?這麼冷血……”

眼看王秋燕又要起來爭執,文軒打斷了她,冷冷道:“我們是來討論的,不是吵架的。”

我覺得應該說點實際的,不能任由他們偏了方向:“我說兩句……也許大家想過自己的生活,脫離比賽,想法是美好的。但大家都想過沒有,之所以我們還能記得連他們親人都忘記的人,是不是可以理解我們也身在其中呢?”

我頓了頓,繼續道:“這背後一定有個龐大的勢力掌控,能夠輕易抹去人的記憶,改變人存在過的痕跡。也許我們已掉入一個精心佈置的陷阱,不到最後誰也不能獨善其身!所以只有繼續比賽,挖出真相!”

王秋燕尖著嗓子打斷我:“就你危言聳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轉頭又對胡薇說:“聰明如你,應該清楚自己男人是個什麼德行。”

胡薇頓時黯然失色,臉色陰晴不定,心裡翻騰著:比賽結束好些天了,知秋一天都沒找過自己。

王秋燕見狀在一旁得意萬分,就知道切到胡薇的要害了。自己不也一樣,主動找文軒,都被推脫了。當初她們兩個只是他們利用的隔牆板而已。

我什麼德行?我糊塗了,此時我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王秋燕你不想討論就請離開!別在這胡言亂語。”文軒臉色鐵青,聲色俱厲。

這段時間這個王秋燕越來越胡攪蠻纏,有時越發不可理喻,往往猜忌一些無厘頭的事,解都解釋不清。

“哼,說到痛處了?我才不稀罕!我決定了不參加下面的比賽,也不想知道什麼真相!因為我不想死!各位,我先走了。”說到此,王秋燕甩甩頭髮,背起小挎包瀟灑的走了。

文軒氣得渾身發抖,但看到大家希冀的目光,很快平靜下來:“大家各抒已見吧!有什麼打算都說出來,才好一起商量。”

“或者換種方式問,誰還願意繼續參加比賽?”周詮突然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