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又是長跑……”話雖這麼說,紛紛站起身魚貫出了餐廳,前往訓練場。

長跑!對我們幾個天天往返學校的隊友來說,這是最輕鬆的訓練了,始終保持著速度穩步向前。

這裡是先跑20圈,休息半小時,再做100個俯臥撐,然後繼續跑……最後訓練場是一地的隊員倒在地上起不來。

好容易堅持到太陽落山,總教連卻說這種鍛鍊還要持續一週。頓時大家呼天喚地,恨不得找個替身能幫自己堅持到最後一天。

回到公寓很多人來不及洗澡就上了床。真是太累了,明天還能不能起的來還兩說。

我洗過澡,就躺床上看書,打算等頭髮幹了再睡覺。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知秋,睡了沒?”

“進來吧,沒睡呢。”我坐直身體。

我有點詫異,進來的是文軒,挑眉看著他,這麼晚了,不知他還有什麼事。

“知秋,自從見面還沒好好聊聊。”他看到我已經上床有些抱歉:“現在來不會打擾你休息吧。”

“不會,我還要過會睡,有事嗎?”我有點疏離。

他見狀,眼神有點落寞:“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還記得你從前最喜歡跟在我後面,拉著衣襬叫我不要離開。”

有這回事?仔細搜尋記憶,可什麼也不記得。看著我迷茫的表情,文軒嘆了口氣。

“知秋,記不起來就先別想了,以後總會記起來的。”

“對不起,我對八歲前的事都不大記得了。”看到他落寞的眼神我解釋道。

文軒聽罷很快釋然,不多糾結:“今天我來是聽凱子說你已經感悟了,而且隊友在你的幫助下也獲得了明顯的效果,你看方不方便幫我們也……”

本來因記不起他而對他有些歉意,他一提出我便不加思索:“這不算什麼,隨時可以!”

“那就說定了,有時間我們來找你。”文軒露出一口白牙。沒想到他笑起來如沐春風,也是個俊逸的少年郎,一時我看得竟有點晃眼。

第二天果然很多人沒有按時起床而遲到,反而被多罰了十圈,一個個唉聲嘆卻也不得不堅持完成。

我如約幫文軒及他的隊友指導了一番,之後只能看他們各自的悟性了。

第三天沒有人再敢遲到,雖然累的爬不起來,但也豁了出去。

直到一週後才結束這痛苦的訓練。就在以為終於解放了,結果第二週的訓練更加痛苦。

每人每條腿上綁五斤重的沙袋,兩條腿一共十斤,負重上下臺階,共300節。一個來回下來可以休息20分鐘再繼續。

隊員們個個被訓的欲仙欲死,恨不得放棄比賽才好。但想想獎金,想想今後的前途,想想誘人的金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