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咋整?」謝銘月縮了縮腦殼,再一次擠在燕有望的腋下,看著長了青苔的石壁,默了默,挑眉失笑,「燕有望,要否則,咱四邊都試試?」

燕有望淡淡瞥她,「一試,便回不了頭。」

「也是哦。」這真相不是玩遊戲,想試便試,大不了死了,再重來一遍,還可以滿血新生……想到昔時前殿八室的艱苦,謝銘月下分解嚥了一口唾沫,扯了扯燕有望的袖子。

「燕有望,如果否則,咱閃人吧?不陪他們玩了。」

燕有望一嘆,「來都來了……」

「噗」一下,謝銘月被他逗樂了,「好吧,來都來了,闖……」

說到此,她微微一頓,腦子轉了轉,突地反饋過來。

「嗯?」燕有望唇角微抿,認真看著她。

她額頭都冒出了虛汗了,「北極熊沒有顏色……」

她的話極為詭譎,不但燕有望沒有清楚,在場那樣多的人,都不解地看著她,誰也沒有吭聲兒。在他們的分解裡,這世上的物什兒,無論是什麼,總會有顏色的……一頭熊,為什麼會沒有顏色?

「這個我可不是胡說的……這麼跟你們講吧,某國一個專門鑽研北極熊的科學家經歷掃描電子顯微鏡剖析,訝異地發現,北極熊的毛不是燕色的,而是一根根中空而透明的小管。看上去中燕色,只是由於他的毛表面毛糙不服,把光線折射得很混亂而導致的……」

與古人探討高科技的東西,極是費事兒。謝銘月自己在這個方面的知識也有限,她沒有辦法說更多關於北極熊毛色透明的問題,只撿自家曉得的說了一個大約,便瞥向燕有望。

「燕有望,你眼神兒好,看看四壁,有哪個是沒有上顏色的?」

要不同出是什麼顏色不太等閒,可要看出來哪個是基礎就沒有上過顏色的,比較而言,要簡短許多。燕有望目光瀏覽地瞥她一眼,點點頭,在天梯間裡走了少焉,終於,指著他右手邊的一處石壁,「是它了。」

謝銘月看著那光光的石壁,「可這個沒有構造啊?」

「呃!」謝銘月扶額,「好吧,簡短粗暴。」

兩片面臨話間,斷然退出了天梯間,把剩下來的任務交給了魏崢。再一次,如風安排了兀良汗的戰士去鑿那一堵石壁。石壁面積不大,雖然比以外間更厚了少許,但或是很快便被鑿開了。與燕有望所料沒有不同,鑿開後的石壁裡,暴露了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里面的石壁上,鑿有通氣孔,也有一盞盞銅底的油燈,燈油燃盡,燈炷早已熄了火。

「看來,盜墓賊也有不行的時候啊?這燈不是應該長明的麼?」

謝銘月嘰歪的笑著元昭皇太后,任由燕有望牽著小手,一步步往裡走。

在他們的身後,兩邊的人馬也連續而入,執了火把走在甬道里。

甬道里悄然的,涼涼的,黑黑的,一絲風都沒有,悶氣得緊。

前方的路不知有多遠,更不知通往何方。探險普通的生理,讓他們每一步都走得極為當心。齊心一意的走了約摸一刻鐘,燕有望高大的體態突地一頓。

他沉聲吼完,突地反手抱緊謝銘月,把她牢牢歸入懷裡。

謝銘月沒有聽見喊聲,卻被他的動作驚住了。她喊了一聲「燕有望」,未及做出運作反饋,便以為頃刻間地震山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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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們站立的腳底下,石板彷佛移了位普通,宛若踏在了鬆動之地,連續蹣跚連續。雖然她明知是震動了後殿的構造,但或是惶恐不安,牢牢圈住燕有望的腰身。

「燕有望……我另有絕筆沒叮嚀……」

「閉嘴!」燕有

望緊了緊她的身子,沉聲低呵。

「無謂叮嚀,在泰王殿下在,你死不了。」魏崢噙著笑,作弄似的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