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丫鬟們都退了進來後,劉碧麗先是嘆了口吻,想了許久才說:“文煦他離家出走了,去了軍營,父親他被氣得不輕。”

“文煦他怎樣去了軍營,這是怎樣一回事,我怎樣一點都不曉得。”

謝銘月沒想到燕文煦這一次居然這麼大膽,自己就跑去了軍營。

“還不都是小舅舅的事,他替文煦寫了一張投名狀,文煦就拿著投名狀拾掇好了東西自己跑去了幽州的軍營。”

劉碧麗想著母親被自己弟弟氣得病了許久,心裡就有些埋怨小舅舅不懂事,這麼大的人了還同小孩子一同折騰。

“表姐,文煦他自己既然執意要參軍,我覺得也不是一件壞事。文煦他也不小了,總是束著他,他長不大的。”

在這件事上,謝銘月還是覺得小舅舅做的是對的,將軍府的人就要活得有血性些,若是不撞南牆就回頭就太懦弱了些。

“我這個做姐姐的是管不住他了,我如今憂心的就是後院那隻狐狸精,她有了身子,最近可是傲的不行了。”

“紅繡有了身子,她在你父親身邊不過才一個半月吧,這麼掙氣。”

謝銘月覺得這事有點意義,紅繡居然有了身子,真是好福氣。

瞧見謝銘月不太擔憂的樣子,劉碧麗心裡的擔憂居然少了一些。

“銘月,你是不是有主見藉著此事幫母親和離。”

“我有了法子,但是還要等一陣子。表姐,我有件事想要問你,你想好了再說。”

謝銘月從美人榻上坐起,整個人都認真了起來。

“銘月,你問我吧,我認真聽著。”

“若是我日後想要動燕府的人,表姐你會意疼他們嗎?”

謝銘月也是近來才曉得了些事,想著要動燕府的人。但她的表姐畢竟是燕安瀾的親女兒,她還是要同表姐說一下此事的。

表姐若是不在意燕府的人,謝銘月就下手狠一點;表姐若是在乎燕府的人,謝銘月就下手輕一點。

但這一次無論如何,謝銘月都要讓燕府掉一層皮。

劉碧麗被謝銘月問懵了,她愣了一會兒,才開端想謝銘月說的話。

“銘月,你只需能留我父親一條命就好。”

“表姐,我曉得了。”

有了表姐的答應,謝銘月日後做起事來就不會太束手束腳了。

“銘月,你要不要再去燕府裡住上幾日,我不曉得要怎樣對付紅繡和謝姨娘。”

劉碧麗這次來將軍府,就是想著要請謝銘月去燕府的,紅繡的事還是要靠謝銘月的。

“她們兩人果真是勾搭在一同了,真是臭味相投。”

說完了正事,謝銘月就又倚在了美人榻上。

“銘月,你去不去燕府。”

“等過些日子吧,外公他如今肯定不會讓我去的。不過表姐你放心,這事我會管到底的。”

謝銘月如今可不敢去求外公讓自己去燕府,她怕外公一氣之下再把她關起來。

“我去見一見外公,然後就走了,你一定要記得此事。”

劉碧麗又同謝銘月說了一遍,她心裡總是不太放心。

“我曉得了,表姐快去見外公吧,外公他也應當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