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月用手扶著椅子把手,支撐著站起來。

佛心趕忙扶著謝銘月,怕她摔倒。

“銘月,我送你回去。”

楊經天有些擔憂謝銘月,怕她在路上出了不測。

可謝銘月卻不想讓楊經天陪著自己回去,一把把楊經天推開,然後道:“小舅舅,你留在這裡等外公吧。”

失了神的謝銘月在佛心的扶持下,回了院子。

等她完整從驚詫中緩過來時,她就曾經躺在美人榻上了。

“小姐,您若是不喜這門婚事,能夠用陛下賜給您的聖旨求皇帝收回這道賜婚聖旨的。”

佛心瞧著謝銘月像是不喜歡這門婚事的樣子,就想著給謝銘月出個主見讓她避開這門婚事。

“佛心,如今聖旨剛下,將軍府還沒有脫險,我若是這樣做了就是把將軍府往火坑裡推。就算是我真的不喜這門婚事,我如今也退不的這門婚事。”

謝銘月閉上眼,用手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腦袋。

月圓和彩蘭回來的時分正美觀到謝銘月躺在美人榻上,整個人疲憊極了的樣子。

“小姐,奴婢回來了。”

聽到月圓和彩蘭的聲音,謝銘月一驚從美人榻上坐起,看到二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眼裡生出許多的淚。

“你們怎樣回來了,外公他居然放了你們。”

“小姐,奴婢也不知老將軍是怎樣想的。”

月圓和彩蘭也不分明老將軍是怎樣想的,只是老將軍同她們說要她們好好的寬慰一下謝銘月。

見到月圓和彩蘭安然無恙的佛心忍不住的哭了,她抱著月圓死死的不想放手。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這幾天和小姐吃不好睡不好,總是擔憂你們,怕你們受了冤枉。”

月圓也不厭棄彩蘭把鼻涕眼淚全都抹在自己新換的衣服上,反而是像姐姐普通的摸了摸佛心的頭,才將人從自己懷裡推開一些。

“我同彩蘭都無事的,倒是你真的是憔悴了些。”

月圓將佛心的幾縷碎髮別到她耳後,揉了揉佛心有些消瘦的小臉。

“她這丫頭成天想念著你們二人,生怕我不論你們了,我這個做主子的都嫉妒了。”

謝銘月做出一副有些拈酸吃醋的樣子,還哀怨的嘆了口吻。

佛心胡亂的將臉上的淚擦乾,然後放開月圓,對著謝銘月道:“小姐,佛心心裡也想念小姐的。”

“佛心,你先進來一會兒,攔著人不要讓旁的人進來,我有些話要同她們單獨說。”

謝銘月想著向月圓講一下自己近來做的事情,也好讓月圓為自己拿個主見。

固然佛心不想進來,但想著謝銘月應當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同月圓她們說的,也就很不甘願的進來看門了。

“主子,您近來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月圓想著老將軍說的,再加上自己剛進來時看到謝銘月疲憊的樣子,心裡便覺得這府上肯定又有了大事。

“皇帝瘋了,居然給我和獨孤瑾賜了婚。”

一想此事,謝銘月就覺得心煩,在她心裡皇帝固然總是不正常,但他卻沒同她發過瘋啊,怎樣這一次就輪到她身上了。

月圓被謝銘月說的話驚到了,“主子,您說的是真的嗎?”

謝銘月膩煩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手裡的團扇扔到了桌上。

“主子,您打算怎樣辦,用不用屬下把獨孤瑾殺了。”

彩蘭看出謝銘月的不快,就想著把獨孤瑾殺了,這門婚事也就黃了。

原本想著喝口茶潤一潤嗓子的謝銘月聽到彩蘭說的話,一下子把水全都噴了出來。

“彩蘭,你不要激動啊。人不是隨意能殺的,會惹出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