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我若是不下去,事情才會真的很難辦。”

謝銘月曾經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將軍府中曾經有無辜的人遭了殃,她若是再不下去,肯定還會有人遭殃的。

謝燁見謝銘月沒有下馬車,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嘴角勾出一抹笑來,對跪在一旁瑟瑟發抖就差直接暈倒過去的家丁道:“你去請縣主下車,縣主若是不下車,可就是你的罪惡了。”

被謝燁點到的家丁魂都被嚇沒了,連滾帶爬的到了馬車邊上。

可到了馬車邊上,家丁的嘴唇哆嗦的不行,嗓子裡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就在家丁要被嚇暈過去的時分,謝銘月掀開了馬車簾子。

“謝大人想要我下馬車,不用難為他人的。”

謝銘月從馬車上直接跳了下來,她曾經顧不上什麼規矩了。

在謝銘月跳下馬車後,月圓和巧兒也都緊跟著下了馬車。

“微臣不是怕自己請不動縣主嗎?畢竟微臣如今還不是龍鱗衛的督統,人微言輕。”

謝燁眼底裡滿是玩味,細長而駭人的手指悄悄的摸著鞭子的把手,隨時想要將鞭子甩進來。

謝銘月見慣了這樣的場景,自然是不怕的。

如今這時分,謝銘月也懶得在謝燁面前掩飾了,她看謝燁神色像是曉得她一區域性內幕的樣子。

“謝大人這話說的真實是太謙遜了,錦都怎樣有人敢不把您放在眼裡。”

謝燁瞧見謝銘月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懼,本來心裡生出對謝銘月的興致就更多了些。

能讓衛凌安關懷的人果真不普通,他倒想曉得這樣的女子是不是會同別的女子滋味不同。

“將軍府裡窩藏罪臣家眷,微臣奉命搜尋將軍府,若是有得罪的中央,就請縣主擔待些。”

謝燁對著謝銘月說完這句話,就扭頭對自己身邊的人道:“把將軍府給我仔認真細的搜一遍,一個角落都不能落下。”

得了謝燁的令,本來在將軍府門口的龍鱗衛一下子就全都衝進了府中,開端搜尋將軍府。

“謝大人,我有事想要單獨同您說,您看能夠嗎?”

謝銘月強忍著心裡的怒火,好讓神色如常。

“縣主有事同微臣說,微臣定當聽縣主說的話。”

謝燁也想單獨同謝銘月待一會兒,他可是很想曉得謝銘月會同自己說些什麼。

“那就請謝大人進府吧,我們找間屋子單獨說。這外面日頭太曬了,謝大人若是中暑了可就是將軍府的罪惡了。”

“好。”

謝燁帶著身邊的人進了府,謝銘月也跟在了他身後。

將軍府裡的人曾經被趕到了各自的院子中跪著,龍鱗衛搜人的時分拿著舒蕊的畫像一個一個的比對,下手沒輕沒重,傷了不少人的臉。

人們懼怕卻不敢發出聲音只能低著頭低聲的啜泣,生怕自己聲音太大了會惹起龍鱗衛不快,招來殺身之禍。

不分明舒蕊是不是還在府裡的謝銘月心裡很是沒底,最讓她擔憂的還是外公和小舅舅,不曉得他們此時怎樣了。

尋了一處近的院子,謝燁就讓人在外面守著,自己先進去等著謝銘月了。

一路上,月圓幾次想要脫身卻沒有時機,只能跟著謝銘月到了謝燁在的院子。

月圓想要攔住謝銘月,她怕謝燁會對謝銘月不利,可如今曾經由不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