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公子寫的詩很不錯,應當是花了不少心機的,銘月自愧不如,就沒敢把詩補全。”

謝銘月還是很肯定燕煜祺是花了心機的,真是辛勞了燕煜祺,他應當是找了不少人給他寫的才湊了這一冊子的詩。

“縣主,真是謙遜了,我不過是隨手寫的而已了,算不上什麼大作。”

想到冊子得了謝銘月的肯定,燕煜祺越發的自得,手裡的扇子都有些飄了。

小廝推開門進來,送上來了點心,月圓就為謝銘月取了一塊。

有了點心吃,謝銘月也就不繼續廢話了。

看到謝銘月低著頭吃點心,燕文曜以為她是害臊了,就開端同燕煜祺說話,沒說幾句,他就稱譽一下燕煜祺。

而燕煜祺就不斷很謙遜的推託,擺出虛懷若谷的樣子。

等謝銘月把點心吃完了,也就差不多該走了。

“縣主,等再過些日子苦海巨匠回了法源寺,我們再一同去法源寺轉一轉。”

燕煜祺曾經想著下一次見面的時分把燕文曜支開,然後單獨同謝銘月說話,標明心意。

“苦海巨匠要回來了,銘月上一次去法源寺,苦海巨匠正好不在寺中。”

謝銘月固然一點都不想要同燕煜祺去法源寺,可是她對苦海巨匠還是很感興味的。畢竟,這個老和尚彷彿曉得很多事情,她有必要去問一問他是怎樣曉得的。還有就是她上一次看到苦海巨匠到底是怎樣一回事,總不能是她得了癔症想出來的吧。

“燕兄留步,外面日頭曬得兇猛,你就不要出來送我和銘月了。”

燕文曜怕一會兒燕煜祺看著謝銘月分開會失態,就趕緊把燕煜祺攔了住了。

“沒事的,我一個男人,怎樣會怕曬呢?”

燕煜祺的眼珠子就差直接貼到謝銘月身上了,不斷往謝銘月身邊湊。

怕燕煜祺生氣,燕文曜也就沒敢繼續攔著他,讓他跟著一同到樓下。

於是等謝銘月上了馬車,掀開車簾,她就看到燕煜祺傻子一樣的站在門口痴痴的望著馬車。

“表哥身邊的人真是有意義啊。”

等謝銘月把支著頭的手放下時,月圓就啟齒問謝銘月,“小姐,您是有什麼心事嗎?”

“月圓,關於苦海巨匠的事,你曉得幾。”

謝銘月想了良久,都沒從自己腦海裡找出前世裡關於苦海巨匠一星半點的音訊。反倒是想起,湯家同自己退婚是在表姐去了一次法源寺之後的事情。

“小姐,苦海巨匠的事情,屬下曉得的也不多。若是小姐想曉得,屬下能夠讓彩蘭去問。”

月圓不曉得謝銘月見過苦海巨匠的事情,因此有些奇異謝銘月怎樣會對一個和尚獵奇。

“等回去,我再同你說這件事吧。”

謝銘月掀開車簾看了一下外面,覺得馬山就要到燕府了,就不再同月圓多說了。

到了府中,謝銘月也就有些累了,想要直接回去歇著,畢竟演戲是很消耗精神的。

可謝銘月剛到院門口,就看到佛心在院門口等她,走來走去很焦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