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男的也是會撒嬌的,謝銘月突然想看衛大人撒嬌,他平常冷的像冰一樣,偶然不吃藥對她抽個風,不過卻沒有對她撒過嬌,她有點獵奇衛大人撒嬌的樣子。

“表姐,你剛剛可是容許了我啊,不許反悔,說謊言的小孩可是會尿床的。”

燕文煦想要要挾謝銘月,但又怕把謝銘月惹惱了,就試探著說了一句,然後立即就閉嘴了。

“我不是小孩了,燕文煦。你要是再廢話,我可就不保證這話會不會傳到姨母耳朵裡了。”

謝銘月抱著臂,頭扭向另一邊,懶得看燕文煦。

“銘月姐,你要是沒事就走吧。”

為了避免自己說錯了話,燕文煦決議立卡把謝銘月趕進來。

“你不想讓我幫你了?”

傻小子,居然想要趕她走,難道就不曉得說些好話求求她嗎?、

“表姐,我不是曾經求了你嗎?難不成你還想要通知我母親啊。”

燕文煦有些一頭霧水,不曉得謝銘月是什麼意義,她剛剛不是容許了自己嗎?如今是又要反悔嗎?

“燕文煦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不想讓我幫你去勸姨母同意你就閉嘴。”

怎樣做個好人就這麼難啊,謝銘月真是快被燕文煦給氣死了。

“表姐,你同意了。”

燕文煦一衝動,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頭直接就撞到了床架子上。

“我的頭,疼。”

頭疼和腿疼交錯在一同,燕文煦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是哪裡疼了,只好仰頭靠在床上坐著忍著。

“你怎樣這麼魯莽啊,頭磕破了嗎?腿還沒有好,就又添了新傷。就你如今這個樣子,姨母怎樣會放心送你去軍營。”

緩了一會兒,燕文煦的傷口也就不那麼疼了,滿臉討好的對謝銘月道:“表姐,我剛剛是太快樂了,好不容易有了你這麼一位卑躬屈膝美若天仙的女子支援我,真是實屬不易。”

“打住,你快點給我打住,跟我說這些廢話是沒用的。你要是想要上軍營裡去,就要有一身好身手。要不然我可不敢去勸姨母,我怕姨母把我給罵死。”

謝銘月敲打了一下燕文煦的腦袋,這腦袋還需求靈光一些才好。

“表姐,等我病好了,你看我騎馬的樣子,你就曉得我適不合適了。到時分,表弟我保證不讓你絕望。”

燕文煦拍了拍笑胸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先把傷養好了,要是再捱了打,你這腿就要廢了。”

“我最近誠實點,先放過父親。表姐,你可一定要去勸一勸我娘啊,我如今就全希望你了。”

固然燕文煦覺得謝銘月勸說勝利的機率很低,但總算是有人願意支援他了,他也是快樂極了的。

“你好好養傷吧,我就先回去了。”

同燕文煦說了這麼多的話,謝銘月也是累了,前些日子沒有事她也不犯困,這一有正事她就困得兇猛,也是奇了怪了。

“表姐,你走吧,我一定聽你的話,好好養傷。”

燕文煦做出很靈巧的樣子,對著謝銘月眨了眨眼睛。

謝銘月進來後,就又對著燕文煦院子裡的家丁叮囑了好些東西才分開。

回了院子裡,謝銘月就直接躺床上睡了。

月圓進屋想要問謝銘月用不用吃些東西,就看到謝銘月曾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噓”

佛心怕月圓吵到謝銘月,就趕緊把人拉了進來。

等到了院子裡,佛心才敢同月圓啟齒講話。

“小姐昨夜幾時睡的,怎樣困得這樣兇猛啊。這些日子,小姐又開端愛犯困,我都要擔憂小姐身子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