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碧麗怕月圓大意了,待會兒謝銘月受傷的音訊可就傳不進來了。

“大小姐,這是在說什麼呢?”

老太太身邊的孫嬤嬤帶著人過來,她離得遠沒聽到劉碧麗和月圓在說什麼,但一想就覺得劉碧麗肯定是在謀劃著坑害老太太,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眼狼。

“孫嬤嬤,郎中到了嗎?”

“大小姐,你當我們府上的家丁都會飛嗎?這麼快就能請來郎中。”

孫嬤嬤跟著老太太久了,自然也就跟老太太一樣不覺得謝銘月有什麼大事,昨日裡敢那樣欺負她,今日怎樣會隨便的就暈倒呢。

“我表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祖母她可是要受聖上責罰的。”

劉碧麗看著一點都不曉得懼怕的孫嬤嬤,心裡後悔極了,若是母親在府中有威嚴,怎能讓這些小人爬到頭上來,她和母親還是太心善了些。

“表小姐,您同這種人講什麼道理,這種就要直接入手經驗才管用。”

月圓直接就上手把孫嬤嬤按在了地上,陪同孫嬤嬤一同來的兩人想要幫孫嬤嬤,可卻被一旁悄無聲息走過來的彩蘭嚇了一跳。

就在二人驚魂未定的時分,彩蘭只用了一腳就把兩人踹倒在了地上。

孫嬤嬤年歲大了,骨頭脆,月圓沒怎樣用力就把孫嬤嬤的腿給打斷了。孫嬤嬤渾身冒著冷汗,疼的要死了,從嘴裡勉強擠出幾個字來,“你們就不怕老太太治你們的罪嗎?”

“奴婢是縣主的人,不是燕府的人,,縣主算是皇家的人,老太太若是動了奴婢就是皇家的奴婢,這可是大不敬。不過沒關係,老太太曾經對皇家不敬一次了,要是老太太還想要受更多的罰,她盡能夠來動我們縣主的人。”

月圓俯視著癱坐在地上的孫嬤嬤一眼,然後就轉身對劉碧麗行禮,要帶劉碧麗回屋中去。

可謝姨娘卻曾經慌的不行了,基本不能安穩的坐住,時不時的就往院子外面望上一眼。

“娘你坐下歇著吧,孫嬤嬤應該馬上就會回來了,郎中再過一會兒就到了,您不用焦急的,她死不了的。”

要是謝銘月要死了,燕文茵一定會為謝銘月擠出來幾滴眼淚的,可如今她可不覺得謝銘月不幸,謝銘月如今毀了容就是活該。

“安瀾他不會責怪你的,等一會兒安瀾回來,娘給你做主的。”

老太太以為謝姨娘是在擔憂燕安瀾會責怪她,就想著給謝姨娘吃顆定心丸,讓她老誠實實的坐下。老太太看謝姨娘在屋中來來回回的走,她本來不頭疼的,如今也頭疼了。

“娘,您如今快點到床上躺下裝作自己被謝銘月氣的起不來床的樣子,等老爺回來了,我和文茵就在您床邊哭,讓老爺曉得早上其實是我們受了冤枉的。”

光臨著想謝銘月會不會向將軍府告狀,謝姨娘忘了燕安瀾馬上就要回府的事情了。

“娘,父親這邊你不用擔憂的,父親他什麼時分責怪過祖母啊。”

燕文茵可是很自得自己得父親的喜歡,素日裡吃穿用度可是一點不比劉碧麗差,獨一一點缺乏的就是她在外面頂著庶女的身份不如劉碧麗在貴女圈有人緣。

想到有燕安瀾護著她,謝姨娘心慌少了很多,再加上她在屋中走的太累了,就坐下了。

可等謝姨娘端起茶杯喝茶的時分,門口突然有人來了。

“老太太,宮裡來人了。”

丫鬟白著臉跪在地上,手忐忑不安的抓著衣服。

“什麼,宮裡來人做什麼啊?”

老太太不明白為什麼宮裡會有人來,皺著眉,臉上的褶子全都聚在了一同。

“你把話說分明些,宮裡來的什麼人。”

謝姨娘被嚇的把茶杯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顧不上擦自己袖子上沾的水。

“奴婢也不分明,老爺和宮裡的人一同來的,宮裡的人彷彿是來看慧欣縣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