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做什麼,還不跪下。”

老太太生氣的把桌子上的一個盤子推到了地上,盤子摔在地上立馬就碎了,把跪在老太太身邊的嚇的往後退去。

自己還沒做什麼就開端摔東西了,老太太可真是脾氣好,自己既然把老太太氣成了這個樣子,謝銘月打算服個軟,畢竟這麼多人在這裡她要是撒潑,容易損壞她的形象。

就在老太太想要站起來痛罵謝銘月的時分,謝銘月自己跪下了。只是謝銘月彷彿不是老誠實實的跪在地上的,而是跪坐地上的。

“老太太,銘月曉得您不喜歡我,可您怎樣能這樣誹謗銘月的家鄉。冀州雖比不上錦都繁華,可它是銘月的銘月的家鄉,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誹謗冀州,著實是有些過火了。”

謝銘月大哭起來,哭聲在整個屋中迴盪著,可是悽慘極了。

“哭哭,就曉得哭,不許哭了。”

聽到謝銘月的哭聲,老太太就覺得一陣頭疼,這個小蹄子怎樣又在作妖,昨天不是挺兇猛的嗎,今天怎樣就懦弱起來了。

“老太太,我表妹都被你欺負成這個樣子,她還不能哭嗎?”

劉碧麗也紅著眼眶,跪在謝銘月身邊,謝銘月倚在她身上。

“祖母在這裡訓話,你們二人哭哭啼啼的算是個什麼樣子?”

燕文茵坐在老太太身邊,就有些忘了身份。

謝姨娘原想著是等老太太尷尬謝銘月的時分幫謝銘月一下,讓府里人看看她大度的樣子,這樣子日後謝銘月若是對她不好,謝銘月可就要被人指點了。

但如今這樣子,謝姨娘可是沒時機幫謝銘月說情了,老太太也是被謝銘月給坑了,老太太不抱歉,謝銘月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夫子曾對我說過,與人言,有理為訓,無理為誆,老太太若是連道理都弄不分明,隨意凌辱他人的家鄉,怎樣能夠訓話?”

謝銘月挺直了身子,仰著頭一點都不懼怕老太太,含著水的桃花眼裡滿是堅毅之情。

“還敢頂嘴,看我不讓人抽爛你這個小蹄子的嘴,讓你曉得什麼叫規矩。”

老太太被謝銘月氣得臉漲紅起來,人也不在椅子上坐著了,隨手抄起來了一個杯子就要往謝銘月身上扔。

劉碧麗手疾眼快的要把謝銘月護住,可謝銘月自己卻成心似扭身用肩部撞上,然後偽裝身子不穩的趴在了地上。

“祖母你太過火了。”

瞧見謝銘月倒在地上沒有起來,劉碧麗慌亂起來,她怕謝銘月這次把自己搭進去也不能拿老夫人怎樣樣。

“銘月,你醒醒,不要嚇表姐啊。”

劉碧麗無助的搖擺著謝銘月的身子,可頭栽在地上的謝銘月一點反響都沒有。

“小姐,你不要嚇佛心。”

佛心想要把謝銘月扶起來,卻發現謝銘月頭下有血溢位來。

“血,小姐流血了。”

本來由於經驗了謝銘月而心稱心足的老太太聽到佛心的話,居然有些慌了,怎樣會流血呢?小賤蹄子不是躲過去了嗎?

劉碧麗和佛心把昏迷的謝銘月扶了起來,就看到謝銘月額頭上有好大一片血跡,伎倆處由於碰上了碎瓷片也有好多的血跡。

端坐著看戲的謝姨娘也被謝銘月身上的血嚇了一跳,假如謝銘月今天早上受傷的事情傳進來了,燕家可是要落個苛待縣主的罪惡。

“大小姐,你快點帶周姑娘回房,我馬上讓管家去請郎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