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華,你怎樣跑了。”

春華跑了,謝銘月就只能親身為衛凌安處置傷口了。

衛凌安很識趣的自己坐在床上,然後把上衣脫掉,等著謝銘月來給他處置傷口。

上一次在茅屋之中,謝銘月就曾經見過衛凌安身上的傷了,只是當時的她並沒有多麼在意。

可今日認真一看,謝銘月才發現衛凌安的脖子以下曾經佈滿了傷痕,只是由於衛凌安可能塗過藥膏,傷痕的很淺。

衛凌安胸口位置上的傷疤縱橫交織,有一條很長的傷痕差一點就要飛鎖骨之上。

“你忍著點。”

謝銘月把被血沾溼的帕子取下,然後把藥箱翻開,將裡面的幾瓶藥取了出來。

“衛凌安,你要用哪一個?”

“白瓶子繫著黑繩子的,裡面是止血的藥。等用完止血藥後,再用青色瓶子繫著紅色繩子的藥。”

“好。”

把自己拿錯了的藥放回去,謝銘月把要用的兩瓶藥拿出來,再取了包紮的紗布和白布。

先把藥灑在了衛凌安脖頸處的傷口上,謝銘月才開端處置傷口四周溢位來的血。

“主子,水來了。”

春華把曾經燒好的水端了進來,放到了凳子上。

謝銘月把擦過之後的布扔到了地上,然後拿起了一塊新的布弄溼後再繼續清算衛凌安身上沾的血。

“衛凌安我好睏啊,若是我明天起不來,就是你的錯。”

想到自己明天還要早起,謝銘月手上的力度就大了些。

“銘月,我自己弄,你休息吧。”

衛凌安按住謝銘月的手,時分不早了,他的銘月該睡了,他的銘月若是睡得少了,第二天會不快樂的。

“鬆開,你以為我能和你一樣沒有良知嗎?讓你自己一個人處置傷口,自己睡覺嗎?”

“銘月最好了。”

不想理衛凌安,謝銘月就繼續默默的清算著血跡。

由於昨夜有了衛大人的訪問,謝銘月又一次睡晚了,第二日被喊醒的時分整個人都是不願意起身的。

“我不想起了,春華,好睏啊。”

謝銘月把被子拉到了頭上,整個人縮到了被子中。

“小姐,表小姐正在外面等您。”

春華也曉得謝銘月睡得晚,但謝銘月昨日可是對她千叮嚀萬吩咐,一定要把她喊醒去見老太太。

“哼哼哼,不想起床,好睏啊,全是衛大人的錯。”

謝銘月從床上失望的坐起來,眼睛還沒有睜開,人昏昏沉沉的,像是夢遊一樣。

“小姐,洗涑的東西曾經準備好了。”

想到自己昨天同劉碧麗說的話,謝銘月就咬著牙睜開了眼。

在春華的伺候下,謝銘月恍恍惚惚的洗了臉,換了衣服。

等一切都拾掇好的時分,謝銘月才馬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