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月你可不要去湊這個繁華了,每次請早安,她總要讓我跪著聽她講一些規矩,你若是去了也要跪著聽的。如今這情形,你裝作不曉得不去,我父親也不會對你說什麼的。”

“我今日把她氣的要上吊了,明日總要去道個歉,要不然會顯得我沒規矩的。”

今日當著老太太橫過了,明天就該對著老太太哭了,謝銘月可不想讓老太太拿捏分明瞭她的性子。

“你要是想去,我就帶你去,只是你要早點起。”

瞧見謝銘月眼裡的等待之情,劉碧麗心裡就曾經分明謝銘月曾經有法子去治老太太了。

“表姐,表弟他怎樣沒有在府裡啊?”

關於燕明煦這個表弟,謝銘月也是欠了他的,表弟的前程算是她毀的。

“明煦他在外求學,學院裡這時分也沒有休息,應該要到七月份才會放。”

劉碧麗想到親弟弟在錦都之外的中央孤身一人求學,可謝姨娘的兒子燕明曜卻能夠在錦都的天澤學院上學,她就對父親恨極了。

燕安瀾有兩個兒子,長子是謝姨娘生的燕明曜,今年曾經十六了,而楊雨柔所生的次子燕明煦只要十三歲。當年,燕安瀾以燕明曜到了該上學的年歲而身體弱的理由去求了楊雨柔,讓楊雨柔把燕明煦去天澤學院上學的名額給長子。楊雨柔心裡自然是不願意的,可當時她剛因責罰了謝姨娘使其流產被燕安瀾遷怒,就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吞的容許了。

“這才是六月份,還要有這麼長時間才能夠見到表弟,我來錦都可是一次都沒有見到他的。”

謝銘月要早點見到表弟,然後好好的帶他,把債還完,她覺得債主太多了,早點還完一個是一個。

“你著什麼急啊,六月份他自然會回來的。”

劉碧麗白了謝銘月一眼,這個沒良知的丫頭居然還會在心裡想念人。

“銘月,你帶了那個紅繡是怎樣一回事,她可不是個安分的。”

“她要是安分,我就不帶著她了,要的就是她這種不安分,有點小聰明,卻又愛翹尾巴的人。若是她太聰明瞭,我倒怕我被她給害了。”

要是紅繡是和靈兒姐姐一樣聰明,她可就不敢亂用紅繡了,萬一被反咬一口,她可就完了。

靈兒姐姐在府裡關禁閉也良久了,差不多也該出來了,想到靈兒姐姐又要出來陪自己了,謝銘月覺得等自己把燕府的事情拾掇潔淨就又有事能夠做了。

“銘月,你不會是要把她放到我父親身邊吧。”

劉碧麗覺得這個想法有點荒唐,但又懼怕這件事是真的,畢竟謝銘月可不是同尋常人一樣辦事的。

“表姐你猜對了,銘月就是想要這樣做的。”

“銘月你瘋了吧,你這樣做思索過我母親嗎?”

“我就是想過姨母,才想出來這樣的主見,表姐還希望著姨夫能固執己見嗎?”

謝銘月如今覺得姨母為燕安瀾付出一絲一毫的感情都是糜費,若不是由於燕安瀾有用,謝銘月都要思索著把人給殺了,省的燕安瀾每天在她面前噁心她。

“銘月,我不允許你這樣做,你若是真的做了,我們立即就讓母親把你送出府去。”

劉碧麗難以置信的用哆嗦的手指著謝銘月,她不希望父親護著母親,可他究竟是父親啊。

“表姐這時分或許會怪銘月,可銘月置信表姐日後會求銘月的,今日曾經不早了,銘月就先走了,表姐明日記得去喊銘月一同去給老太太請安。”

如今不宜把表姐逼得太緊了,紅繡這件事能夠緩一緩,謝銘月就準備先撤了,反正她在燕府的日子可長了。

就在謝銘月站起身的時分,劉碧麗抓住謝銘月的袖子,用祈求的語氣同謝銘月說:“銘月,不能夠,表姐求你了,母親她會受不住的。”

“表姐你都這樣勸我了,銘月還會讓表姐傷心嗎?表姐你放心,銘月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