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月就在楊經天身邊撒嬌,撒了一會兒嬌,瞧見楊經天不為所動的樣子就開端假哭。

“小舅舅你一點都不疼銘月,銘月一個人在府裡很沒意義的,再這樣下去銘月就要瘋了。”

楊經天捨不得謝銘月落淚,就只能撫慰她道:“府裡不是有你蕊姐姐嗎?你要是去了燕府,你蕊姐姐就沒人陪了。”

謝銘月抽抽搭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蕊姐姐她才不需求我陪,她總是笑話我,我才不要和她在一同。”

“她笑話你什麼,你通知我,我替你經驗她,我不在府裡她居然反了天了。”

原來他不在府裡的時分,蕊仙兒就是在欺負銘月,她還敢笑話銘月,真是把她給慣壞了。

舒蕊端著果盤進來,就聽見楊經天要經驗她,就冤枉的埋怨,“蕊兒是做錯了什麼,小將軍居然要經驗蕊兒,蕊兒可真是傷心。”

楊經天固然嘴上說著要經驗舒蕊,可是見到舒蕊進來,立即就懊悔自己剛剛說的話了,但當著謝銘月的面還是硬撐著,偽裝生氣的樣子。

“我不在府裡,你不應該好好陪著銘月嗎?”

“蕊兒可是經常去看銘月的,時時辰刻都把銘月放在心裡的。”

舒蕊放下果盤,就直接坐在了楊經天身邊,雙手捧著臉看謝銘月演戲。

“你是陪著銘月,可你怎樣能笑話銘月呢?她做了什麼值得你笑話她,你說了讓我聽聽。”

“這事可是小將軍冤枉蕊兒了,銘月繡了荷包非要讓我看,我一時沒有忍住,就笑了。”

舒蕊有些生氣的把頭別過去,一副受了冤枉不想理人的樣子。

“一個荷包,有什麼好笑的。銘月你拿過來,讓我看看。”

楊經天皺著眉頭,覺得這事有什好笑的。

又要看荷包,謝銘月真是一點都不想要把荷包給人看看。

“小舅舅,能夠不看嗎?”

“拿出來讓我看看,也讓我曉得你蕊姐姐為什麼會笑話你。”

楊經天想著自己姐姐的女紅當年在錦都可是數得上的好,就覺得謝銘月的女紅也應該是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看小舅舅的架勢,謝銘月曉得自己是躲不過去的,就把自己給自己繡的荷包拿了出來。

接過謝銘月的荷包,楊經天先是愣住了,這個外形奇異的東西是荷包,上面烏七八糟的線繡的是什麼東西。

“蕊兒你怎樣能笑話銘月呢,這花繡的多美觀啊。”

楊經天真實是看不出來繡的是哪一種花,就只能模糊其辭的說花繡的美觀。

“小舅舅,我繡的不是花,是小金魚。”

先前被舒蕊笑話,謝銘月只是有一點難受,如今被小舅舅一說,她可是徹底心痛死了。

舒蕊本來偽裝生氣,可聽了二人的話,就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小將軍連金魚和花都分不清。”

“蕊兒你看看這是小金魚嗎?”

被舒蕊笑話的楊經天有些難為情起來,想要和舒蕊解釋,認錯了繡花並不是他的錯。

“小舅舅,這個家我是待不下去了。”

“銘月,都是小舅舅的錯,蕊兒你也不許笑了。”

“小將軍如今還覺得是蕊兒的錯嗎?”

舒蕊收住了笑聲,繼續生氣的樣子。

“蕊兒,你不要添亂。”楊經天對這兩個女人真是一點轍都沒有。

“小舅舅,你讓我去姨母家,好不好啊,這樣銘月就不生你的氣了。”

固然謝銘月很生氣小舅舅把她的繡花認錯了,可是正事要緊,她還是要繼續勸小舅舅的。

“不行,這事沒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