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這出戏,也算是都消逝了。皇帝派官府抓了幾個主要傳播謠言的人,小懲大誡了一下。畢竟,這謠言曾經傳了很久了,要是想要找到謠言真正的來源曾經不可能了,皇帝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也就沒有深究。而且,僅僅是由於散播謠言,皇帝也不能把兒子處死,這一次他要讓三皇子光明正大的死在錦都。

醒了之後的謝銘月覺得肚子餓極了,屋裡也沒有人守著,就理了理衣服,想要進來找些東西吃。

才剛開門,謝銘月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的獨孤瑾,他應該是在外面等了她良久,真是個傻子。

謝銘月有些想不明白這麼傻的人,上輩子是怎樣和皇后娘娘勾搭上的,真是令人不解啊。

一陣冷風吹了過來,剛睡醒的謝銘月覺得渾身發冷,就沒有忍住的打了個噴嚏。

本來就睡得不踏實的獨孤瑾馬上就醒了,他抬起頭看到謝銘月正站在他面前瑟縮著抱著雙肩取暖,他心裡立即就心疼起來。

「銘月,你快些回去,外面冷。」

「秦嬤嬤和如玉呢?還有同我一同進宮的春華呢?」

身邊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謝銘月有些彆扭,她要是自己去小廚房找吃的,有些不文雅。

「秦嬤嬤和如玉被朝陽長公主送出了宮,春華她去為你準備晚膳了。我聽春華說你白日就沒怎樣吃,如今一定是餓了,沒有力氣的,所以快些進去坐著。」

獨孤瑾有些抱怨樂樂了,這時分人居然不曉得跑到哪裡去了。

「我曾經休息了很久了,沒事的,你不用管我。」

謝銘月不覺得自己身體差到風一吹就倒的地步,也懶得回屋裡了,屋子裡有些悶了,讓她呼吸不太順暢。

今日的事情處理了,謝銘月心裡卻一點都快樂不起來。本來等她畫好了美人皮,她就能夠一輩子披著美人皮了,這樣就沒有人曉得她骨子裡壞透了,可是不曉得為什麼如今她有些厭惡美人皮了。

衛大人怎樣樣了,謝銘月心裡又想到了衛凌安。

就在二人無話可說的時分,樂樂拿著披風走了過來。

「主子外面冷,您快點披上披風。」

樂樂心疼獨孤瑾,這晚上,身子骨好的人在外面待久了都會受寒,他家主子身子弱還這樣不顧惜自己。

「樂樂,把披風給周姑娘,你再去為我拿一件過來。」

獨孤瑾想著謝銘月不會回屋子裡去,就有些擔憂她會著涼。

「主子,你」

樂樂想要埋怨,可手裡的披風曾經被獨孤瑾拿走給了謝銘月。怕自己磨蹭太久讓主子凍到,樂樂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趕緊跑回去拿披風。

「獨孤瑾,你不用對我這麼好,你不欠我的。」

謝銘月不想要獨孤瑾的披風,就轉過身背對著他。

「銘月,你救了我,我對你好是應該的。」

獨孤瑾繞到謝銘月面前,耐煩的為她披上披風,很自然的將謝銘月額前的碎髮放到耳後。

「獨孤瑾,上次我讓樂樂帶的話,他通知你了嗎?」

「樂樂通知我了,我其實早就應該曉得的,是我妄想了。」

獨孤瑾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往後退了兩步。

「對不起,我曉得那些話很傷人,但我若是曉得你的心意卻還不說破以後才會更傷人。我不是什麼好人,能夠隨便的心軟,所以獨孤瑾不要傻子一樣的以為你只需對我好,我就會承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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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銘月看的出來獨孤瑾還是沒有放棄心裡的對她的想法,她曉得心悅一個人是很難立即放下的,但她怕他越陷越深,這可就是她的

罪惡了。

「銘月,你是不是喜歡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