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嬤嬤咬著牙,指著站在大殿之上面不改色的謝銘月,被她氣的全身哆嗦。

「秦嬤嬤,鴿子的事情,銘月在府裡曾經解釋過了,那隻鴿子是小舅舅託衛大人送給銘月的,好讓當時還在冀州的銘月給他報安全。」

「衛大人不在錦都,這事你隨意怎樣說,父皇如今都無從考證。」

怎樣又有衛凌安,三皇子一聽到衛凌安的名字,就覺得頭疼。他分開錦都前,就想法子討好衛凌安,可衛凌安就是個油鹽不進的東西。

當年,衛凌安可是派人在他走的那天,直接當著全街百姓的面把東西全都扔回了給了他。

每次想到當年的羞恥,三皇子就想要殺了衛凌安來洩憤,他就是皇帝的一條狗,居然敢如此的欺負他。等來日,他登上皇位,定然要把自己遭到的凌辱千倍百倍還給他。

「銘月只是避實就虛,若是三皇子覺得銘月是在說謊,銘月也無話可說。但僅僅是一隻鴿子,並不能證明銘月有問題。」

衛大人不在錦都,她說的話全成了謊言,等衛大人回來,她一定通知衛大人,讓他好好經驗一下三皇子,居然敢不置信衛大人。

「父皇,兒臣如今疑心她是有心之人安插在將軍府的細作,來監控將軍府。這樣的心機,實屬狠毒,求父皇為了大宣朝的江山社稷,把此事查個分明。」

三皇子的目的就是把事情的由頭引到朝堂上來,畢竟謝銘月若真只是個山匪,的確很多中央是說不通的。但她若是被人特地培育好的細作,一切就能夠解釋的清分明楚了。

「父皇,這次是一定會把事情查個一清二楚的。但如今就只要秦嬤嬤她一個人的證詞,父皇並不能判別殿下站的周姑娘到底是真還是假的。」

皇帝面色有些凝重起來,眼底慢慢生出疑心,他有些疑心他的好兒子這次是不是又打算拉太子下水。若是他敢這麼做,這一次他能夠讓他永遠的留在錦都,一輩子不用再回封地了。

「父皇,兒臣還有其他的證人。」

「既然有證人,那就繼續帶上來。」

還有證人,這次的證人應當是比如今的秦嬤嬤還要重要,三皇子可真是準備的很充沛。這一次無論結果如何,三皇子是不能留了,皇帝曾經暗下了決計。

幾個面向猥瑣的兵士和謝銘月的二伯堂姐一同進來了,周梓寧瘦的曾經沒有了人形,胳膊上還有結了痂的傷口。

「參見陛下娘娘,陛下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起來吧,你們又是什麼人,都曉得些什麼。」

「回陛下的話,小人是謝銘月的二伯。」

「回陛下的話,民婦是謝銘月的堂姐。」

「回陛下的話,小人們是原來冀州的山匪,被髮配到了軍中。」

看著眼前的人,謝銘月想到衛凌安在她臨分開冀州的時分曾問過她的話,要不要全都殺了,當時她搖了頭,想著天堂里人太多了,就留他們一命。如今看來,當時是她太仁慈了,有些人就像是毒蛇傷人是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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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會忍不住咬人的。毒蛇就應當直接殺死,留著只能成為禍患。

「周姑娘,你可認識這二人。」

皇帝指著謝銘月的二伯和堂姐問她,他瞧見謝銘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勁,想看看她是個什麼反響。

「回陛下的話,這二人銘月都認識。特別是這位周姑娘,就算是她死了化成灰,銘月也是認的她的。」